“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花有渝摸着下巴,那双灿若阳光的眼眸中划过一道愉悦的精光,“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不是不可以,我有一个要求。”
宿星野双眸微眯,张扬肆意的眉眼噙着傲然和冷意:“你在威胁我?”
花有渝到底比对方年长七八岁,风风雨雨走过来没怕过谁,何况手里攥着对方的把柄,提起要求丝毫不虚,表情特别欠揍:“晏丞居然说你腼腆,啧啧,可见你在他面前维持的是三好学生的形象,如果被他知道你以前的英雄事迹,顶着一头扎眼的蓝发每天晚上去酒吧驻唱,还跟朋友喝酒”
“闭嘴!”宿星野厉声打断,拳头攥得为卜日免雨叚贝曾月亮爭鲤咯咯响,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原因,慢慢涨红了脸。
“我的要求很简单,不妨听听。”花有渝轻飘飘地说。
宿星野的理智和骄傲在打架,利弊反复衡量,最终理智战胜了,也可以说是白晏丞赢了,妥协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花有渝对他和白晏丞之间的纠葛没有太多兴趣,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听说你带着几个小哥们去远海街的酒吧做暖场?”
“没错。”宿星野眼中满是戒备和不甘心。
花有渝唇角上扬,似笑非笑:“回来吧,回花匣子,我给你们双倍的价钱。”
有些人对钱不感兴趣,有些人离不开钱,而有些人满眼都是钱。白晏丞是少数的第一种人,花有渝是多数的最后一种人。
花老板从不建议别人用见钱眼开来形容自己,因为他敢承认,他就是这种人。
eleven组织的小乐队,基于各方面的表现,颜值或者是实力都给花匣子增加了不少额外的收益,许多小年轻来酒吧专门打听eleven的消息,得知人不在便转身走了。
这让花有渝犯了心绞痛,眼睁睁看着金钱从眼前流失,为了留住客人,他一直通过熟人寻找eleven的下落,找了好几天也没个音信,没想到自动送上门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花老板怎么会轻易错过呢。
然而,宿星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花有渝有些意外,“双倍都不行?”
他这种眼神,就好像有一只招财猫要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宿星野皱起眉头,纠结道:“不是钱的问题。”
“哦,我明白了,”花有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晏丞不知道你晚上会去酒吧暖场,你是怕被他发现吗?”
花有渝的话就像一支箭,正中靶心,令宿星野陷入了沉默。
他烦闷地看向窗外,眼神飘忽不定,心中泛起隐隐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