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野彻底蔫巴,耷拉着脑袋抠手指,鼻尖泛酸,眼眶发疼,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夫夫之间不怕吵架,甚至动手打一架都没问题,唯一怕的就是冷战。
回到家后白晏丞还是不搭理宿星野,抱着小二哈去厨房冲饮品,好长时间才出来。
“晏丞哥。”
每次犯错误,宿星野都会改变称呼,这是服软的意思。
白晏丞将孩子放进婴儿床,抬眸瞅他,脸上毫无表情,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是生气的表现。
“我错了,”宿星野搅着手指,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不该怀疑你,其实我没有怀疑你,我是怕有人对你不怀好意,最近看孩子让我变得神经兮兮。”
婴儿床里的哈总突然发出一声“啊呀”的小奶音,两条小短腿不满地踢着围栏,表示不背锅。
白晏丞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双手背在身后,领导审视下属似的扫量眼前的人,足足有两分钟没有讲话。
宿星野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呼出一口气,连连点头:“好吧好吧,等你气消咱俩再谈。”
说罢,宿星野踢开腿边碍事的裙摆,光着脚丫子转身。
他从进门到现在,还保持出门时的造型,除了口红颜色没那么深,全身上下基本没什么变化,大波浪的长发还牢牢地扣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