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阳也笑了:“能,但我觉得人心总不至于坏到一起去。”
“所以,你觉得他们不坏?被欺负的可是老人家,就算做过再多恶事,他也已经老了不是吗?”温少言的语气很平和,说的也不过是许多人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可他已经老了。
余孟阳却认真地看向温少言:“那也只是坏人变老了而已。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唐僧取经尚且要九九八十一难,坏人只要放下屠刀就能成佛,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些。正如同人老了便可以原谅他年轻时种下的恶果,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些。”
温少言盯着余孟阳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他的目光是落在了黑白分明的桃花圆眼上,还是落在了那永远向上勾着的笑唇上,还是因为得意微微皱起的鼻梁上,抑或是落在了眼睑上那枚浅褐色的小痣上。温少言突然朗声而笑,笑声畅快爽朗,笑得余孟阳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耳垂,有这么好笑吗?
“果然是小孩儿。”温少言的手在余孟阳脑袋上揉了一把。
余孟阳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该安慰这个人。可扮嫩的是他自己,总不能现在跳出来说他比简历上的年龄要大三岁吧?
紧接着温少言就勾住了他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比那些大人要可爱多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余孟阳一脚踹了过去:“可爱个毛线,小爷帅着呢!”
于是惹来了另一阵笑声。
或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吸引了围观人的目光,众人一看是外来人都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交头接耳后纷纷散开。
门内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染了头黄毛,身材痴肥,态度极其嚣张,叼着根牙签:“喂,你们谁啊?”
余孟阳也笑了:“能,但我觉得人心总不至于坏到一起去。”
“所以,你觉得他们不坏?被欺负的可是老人家,就算做过再多恶事,他也已经老了不是吗?”温少言的语气很平和,说的也不过是许多人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可他已经老了。
余孟阳却认真地看向温少言:“那也只是坏人变老了而已。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唐僧取经尚且要九九八十一难,坏人只要放下屠刀就能成佛,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些。正如同人老了便可以原谅他年轻时种下的恶果,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些。”
温少言盯着余孟阳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他的目光是落在了黑白分明的桃花圆眼上,还是落在了那永远向上勾着的笑唇上,还是因为得意微微皱起的鼻梁上,抑或是落在了眼睑上那枚浅褐色的小痣上。温少言突然朗声而笑,笑声畅快爽朗,笑得余孟阳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耳垂,有这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