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谦屏住呼吸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其他孩子进几次厕所,开始上课的铃声响起。
过了多久。小家伙用若隐若现的声音说话。
‘幸好你是贝塔’。
那天以后,崔泰谦和我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不,和以前有点不同。我更保护他,他更依赖我。
它是唯一能显露出来的人,没有信息素的贝塔。当时和同龄人相比成长很快的我对崔泰谦来说是很好的支撑。
我觉得很幸运。我很抱歉他,但我喜欢我是他唯一的避难所。站在我身边的崔泰谦不用为调节信息素而努力,这一点也让我很满意。让他冷静下来,保护他。只有我能做的事情让崔泰谦产生了无论何时都需要我的保护的错觉。
“……你又长高了吗?”
但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这种自满是错误的。因为随着一年又一年,崔泰谦渐渐长大了。
第一次像我,下次比我大。个子长了,肩膀宽了。不仅手和脚变大,还学会了控制信息素的方法。原本漂亮的五官,如今也浓浓多了。
‘额,每次量的时候都很大’。
崔泰谦不再在我的圈子里了。无耻而来的虚无,毫无保留地变成了焦躁。我依然是贝塔哥,依然是徒弟,感觉成长为体面阿尔法的崔泰谦似乎越来越远了。
“现在没事了”
每当我露出焦虑的时候,崔泰谦就会若无其事地笑着按我的头。用大手掌盖住头顶,又悄悄拨开后脑勺。小家伙自己的安慰很明显,但收效甚微。因为亲切的抚摸只能给人短暂的安全感,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雪上加霜的是,崔泰谦的人气也增加了。这并不是说像以前那样变态的欧米茄被缠住了。看着小家伙脸红的孩子越来越多,上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有很高的概率在小家伙的书桌上放着信封。
“你还有一封信”
我不喜欢,也不喜欢。我喜欢他安全,但我害怕他像以前一样躲着我。无能的贝塔似乎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说不需要。
“真麻烦……”
但崔泰谦既不躲避我,也不交别的朋友。只是把书桌上的情书一看就粗糙地揉一揉。
‘喂,怎么能把那个弄皱呢’。
被那粗鲁的行为惊慌失措的是我。崔泰谦把皱巴巴的信封扔进了垃圾桶,我带着荒唐的表情望着刚放空的垃圾桶。蓝色垃圾桶里唯一一个装着的信封,在某处异样地走了过来。
“送走的人会伤心的”
我小声咕哝,小家伙无奈地笑了。然后瘫坐在我旁边,小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