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疑问从另一边冒出来。是一直坐在旁边的新生。小家伙皱着眉头看着崔泰谦,压低了声音。
“我把信息素埋在朋友身上,”
“什么,”
一听到“信息素”,我就不由自主地退缩,浑身发抖。那么抽的烟,看来崔泰谦的信息素还在。的确,从试图用廉价香烟的气味掩盖显性阿尔法的信息素开始,就显得非常鲁莽。
“谁看了还以为是前辈阿尔法呢。因为它粘满了阿尔法信息素。“
新生的声音意味深长。赤裸裸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耳边,小家伙稍微拉开了距离,耸耸肩。
“嗯,就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在一起久了吧。”
本来在身边问的就是信息素。崔泰谦知道我是贝塔,所以也没有想过要调节信息素。所以自然而然地全身都是信息素吧。新生感到奇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嗯……”
但新生却拉着嘴巴歪着头。看来你有话要说,但你不想再多说几句。那个笑得很好的家伙装模作样地把话题转到了另一边。
“你说你是过家家,关系不好,“
“对,我刚才还以为泰谦前辈的信息素会害死呢。”
“我第一次看到那位学长那样。”
一旦打开缺口,类似的反应就应接不暇。问是不是吵架了?虽然很亲近但是怎么没见过一起走。甚至还出现了“在那短暂的时间里,看了那么仔细的什么,表情或行动如何”的说法。
“你是怎么变得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