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个。”
“嗯,嗯……”
用牙缝固定了t恤的边缘。因此,上身露出,却无暇顾及此事。粗鲁地塞进xing • qi官的家伙猛地咬掉了笔直的ru头。
“……!”
要不是叼着布,就会发出一声巨响。不是疼而是快感蔓延。小家伙把咬过的地方吸了一口,把腰转成了一个圆圈。
“嗨……!”
yīn • jīng在里面来回移动。每当前列腺被压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在此期间,移到另一侧胸前的崔泰谦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说不定有人看了会以为有病。被衣服遮住的所有部位都有崔泰谦的痕迹。仅仅是周末留下的空间就不够了,但这还不够,还在上面覆盖着新的痕迹。
“哈啊。”
灼热的气息刺痛了裸露的皮肤。小家伙用和我一样兴奋的手在我身上抖动。被精盐笼罩的视线变成了令人眩晕的快感。
“呼,呵呵,呃嗯……!”
我向后仰着头,发出压抑的shen • yin。嘴里叼着的t恤不知不觉间滑落到了下巴下面。扶着崔泰谦的肩膀,身子一蹭,小家伙就着急地让我躺在沙发上。
“啊……!”
腿一下子张开了。一条腿搭在沙发下面,另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累赘的裤子和内衣裤早就跌入谷底了。不知何时鞋子也脱掉了,只穿袜子的腿摇摇晃晃的。
“哈!”
也许是狭小的沙发不方便,小家伙大动了一下腰。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巨大的shen • yin。崔泰谦一脸毫不慌张地和声细语。
“嘘……,谁要听啊。”
“黑,吸……”
我用双手捂住嘴,喘着气。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好像在做坏事。社团间连隔音都不行,还没到安心发声的时候。
刚想起来,向内侧捅刺的崔泰谦就竖起了上身,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腿。库克,库克,生殖器触动了我感觉的地方。
“嗯,嗯,嗯!”
腰卷得团团转。每当小家伙猛烈移动时,就会被带来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方,方,像鞭炮燃放一样,零星失去了理智。
“不,不行,黑,啊……!”
伸手拍了拍崔泰谦的肩膀。虽然他的意思是“没有忍住声音的自信,请慢一点”,但崔泰谦装作不知道,加快了速度。他只留下了先端就拔出来了,最后一口气插到了最后。看着睁大眼睛的那天,他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