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刘玉北稍微转动脖颈,腺体就像针扎一样疼的厉害,脑袋也昏昏沉沉,仿佛整个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醒了?没事吧?”走进来一个瘦弱的人,与相框中的人无异,就是眉宇间少了份稚嫩,多了些怅惋。
刘玉北下意识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医院吗?”
“我叫叶淮熙,”叶淮熙笑了笑,把手中的药放在一旁,“怎么样记起来了吗?”
叶……淮熙……
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刘玉北迟钝的想。
叶淮熙看他想不起来,也不为难他:“高中同学啊。我看你晕倒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就只好先把你带回我家了,不好意思啦——你浑身烫的吓人,都这么严重了,还自己出来买药?”
叶淮熙深深皱眉,哪怕是个体力健康的alpha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刘玉北点头:“没事,谢谢。”
其他不欲多说,多说无益,没人会感同身受。而且一旦有了倾诉的念头,那便止不住了。更何况他在一个陌生人这里,说多了不知道会不会讨人厌烦。
倒是眼前这个人,他感觉特别眼熟,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刘玉北试探性开口:“高中同学?就是坐在最后一排那个矮矮瘦瘦的男生?”
叶淮熙轻笑:“你终于记起来啦。当时整个班级就你愿意和我多说话。但是你下学期没来……”
下学期……高二下学期是张岁安检查出来得病的时候。治病、买药、做化疗每笔都是巨额,家里开销不足,为了补贴家用,他便辍学打工了。
刘玉北苦笑着,似乎看出他的心事,叶淮熙便道:“好了好了,你先把粥喝了,然后吃药。吃完了我们去逛逛,今天刚好有市集,玩玩散散心。”
刘玉北点头,他虽然从临安市长大,但也确确实实没怎么逛过,还是挺期待逛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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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寒冷刺骨的实验室,今天变得异常热闹。钟御琛和钟奚作为小辈站在后面,钟海盛和大哥钟海昌并肩,两人面色严肃,纷纷看着前方拿着解剖刀的钟离洵。
钟离洵漫不经心的擦着解剖刀,刀面上倒映出阴翳的眼神:“怎么?今天各位如此雅兴来参观我的实验室?”
钟海昌指着躺在实验床上,奄奄一息的oga,吼道:“混账东西!给我跪下!你又做什么了?闹出一条人命还不够吗!?”
钟离洵慢慢看向钟海盛,轻笑了一下:“这是二叔教我的呀,做事要考虑后果。我怕他拿着孕检报告找您,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出现,所以我斩草除根,清洗了他身上的标记……”
钟海昌看了钟海盛一眼,钟海盛轻咳了一声,双手交握扣在身前,老实巴交道:“胡说,我可没这样教过。”
钟海昌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呼在钟离洵脸上:“不知悔改!给我滚密室里面壁思过去!”
没料到钟海昌会出手打人,在场的所有人均呼吸一滞,大气不敢出一下。钟奚小心翼翼地拽了一下大哥的衣角,希望大哥能说些什么。
平时在家,父亲最喜欢精明能干的大哥了。大哥说点好话,肯定能让父亲消气的。
钟御琛悄悄地释放安抚信息素,希望钟离洵先低头认错,毕竟要是再搞出一条人命不好收场。
他觉得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刘玉北稍微转动脖颈,腺体就像针扎一样疼的厉害,脑袋也昏昏沉沉,仿佛整个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醒了?没事吧?”走进来一个瘦弱的人,与相框中的人无异,就是眉宇间少了份稚嫩,多了些怅惋。
刘玉北下意识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医院吗?”
“我叫叶淮熙,”叶淮熙笑了笑,把手中的药放在一旁,“怎么样记起来了吗?”
叶……淮熙……
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刘玉北迟钝的想。
叶淮熙看他想不起来,也不为难他:“高中同学啊。我看你晕倒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就只好先把你带回我家了,不好意思啦——你浑身烫的吓人,都这么严重了,还自己出来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