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洵在易感期,没什么防备,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懵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oga,忽而变得阴沉。
刘玉北歇斯底里怒吼:“你发什么疯!?”
那是张岁安的腺体,他不能让钟离洵标记。
就算是死,他也要让张岁安干干净净。
钟离洵一把抓住刘玉北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这边拖。
刘玉北双腿乱踢,就像被抓住耳朵的雄兔。
他还在恢复,力气比不过钟离洵。这点小力气对钟离洵来说就像挠痒痒,根本构不成威胁。
刘玉北咬着牙,眼眶发红,澄澈的眼睛装满了恨意:“你敢……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陡然变了一个调,表情也变得异常痛苦。
钟离洵头皮发麻,轻声哄着:“乖,放松……”
刘玉北哪还有心思听他放屁,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两半。
疼,太疼了。
不争气的眼泪接二连三,成串往下滚落。刘玉北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的狼狈、懦弱外露。
可是他这样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这些动作还是被钟离洵收入眼底。
轻飘飘的泪珠砸得钟离洵的心千疮百孔,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疼的。
钟离洵怔住,慢慢抬手,轻轻擦掉了刘玉北脸上的泪:“别哭……”
刘玉北只感觉身下陡然一松,所有的钳制消失了。
钟离洵环住刘玉北的腰,安静地躺在刘玉北身旁,不再做任何过分的动作,只是用鼻梁蹭着刘玉北的鼻梁,小声道:“对不起。”
刘玉北只觉得可笑,这跟杀完人道歉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