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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你亲。”白嘉言没办法,干脆对面说什么都附和。

“你说的,亲一口。”

“……”白嘉言无奈地推了一下司洲,没推动。司洲一个翻身,直接把白嘉言压在身下,两个人四目相对:“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白嘉言侧过脸,目光落在窗台上:“除了这个。”

司洲瞬间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白嘉言身上,脑袋轻轻靠在对方颈窝,接着摸过眼前人其中一只手,从手腕摩挲到掌心,描画过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最后停在被夏季温度包裹得暖热的指尖,拉过去轻轻在自己唇瓣上点了一下:“这样可以吧?”

几乎无法再细分的微小的接触面积,却足够让人心猿意马。白嘉言耳朵又难以抑制地红了,碰一下还真算不上是亲,只不过司洲让他触的地方格外柔软。

“嗯,那你满意了吗?”

“满意。”司洲又在白嘉言颈窝深埋几分,他显然注意到白嘉言的小耳朵,没忍住轻笑,伸手碰了一下,“知道我怎么赢的吗,刚才那盘棋。”

司洲直接把白嘉言说懵了,就飞行棋这么个摇骰子看运气的游戏还能有什么技巧?于是没忍住好奇心问:“怎么赢的?”

“我装头疼骗你,趁你没注意,换了骰子的面。”

“……起来。”白嘉言气呼呼地用力一推,还真的把司洲推了出去,自己从床上起来,转而坐到书桌前。

意外,但也不意外,毕竟是司洲。

司洲连忙凑过去,立马装出一副悲惨的流浪动物模样:“请你吃饭好不好?或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是真的担心你。”白嘉言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司洲脑袋上的纱布,“知道你是装的,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嗯,听你的。”

白嘉言想起以前每次司洲把自己捉弄火了都是请吃饭,毕竟也没气到那种地步,但又不想轻易原谅司洲,短暂思索后决定还是按照惯例:“吃饭的话,我要吃顿好的。”

“好。”

只有对着发脾气的白嘉言,司洲才会格外老实。

……

第二天两个人早上都恰好没课,白嘉言中午跟着司洲到校外吃了一顿火锅,接着又到医院。医生检查了司洲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厚厚的纱布变成小小一块敷料,说过几天剩下的这一片愈合就能自己在家把敷料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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