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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司洲用力捏了白嘉言的脸蛋,离开病房自己去办了剩下的手续便准备出院。白嘉言刚走到医院门口,被外面裹挟雨丝的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带过来的外套都已经湿了,司洲让白嘉言披着相对而言没有太湿的薄外套挡身上的雨,自己一只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搂住白嘉言的肩膀,让对方靠近自己,等张叔把车开过来。

……

司洲一直送着白嘉言到家门口,后者多少有些愧疚,明明前者才是伤员,到头来被照顾的还是自己。

尽管司洲这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到半夜的时候,白嘉言还是感觉到了身体不适,头隐隐有些作痛。他在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到了常年放在里面的体温计,一量才发现自己已经发烧了。

体温算不上很高,白嘉言认为不至于三更半夜去医院挂急诊,于是在家里寻找退烧药,一无所获后才打算先进行物理降温,到洗手间拿了凉毛巾敷在额头。

白嘉言半个夜晚都在时醒时睡,分不清外面的天色。直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坠入他的耳中,他感觉难以入眠,摸过体温计再量,发现体温升高了不少。

有必要去一趟医院了。白嘉言看了看时钟,这个点父母都在上班,恰好不用让他们担心。他将昨晚的凉毛巾取下来,勉强将自己无力的身体挪下床。

他刚刚走出房间,就听见门铃在响。他拉开门一看,发现是面上还带着伤的司洲。

“我就担心你要出问题。”司洲伸手捞过白嘉言仿佛下一秒就要往下坠的身体,“脸色这么难看,是感冒还是发烧?”说完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对方的额头,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张叔的车停在外面,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司洲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对方裹起来,直接抱着迷迷糊糊的白嘉言坐进车后座。外面的雨还在下,司洲生怕白嘉言淋雨,下车的时候小心翼翼护着,等取药的时候还让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感觉怎么样?”司洲一边触碰对方发烫的脸一边问,“一会回去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热……”白嘉言在司洲肩膀上不安分地转了转脑袋,司洲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像是在亲近一只小动物幼崽:“很快会好的,再忍一忍。”

广播终于播报白嘉言的名字,司洲去窗口取了药,抱着白嘉言上车回家。

白嘉言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司洲在边上搬了张椅子,坐在上面给白嘉言喂退烧药,接着又喂了一大口水,最后扶着对方在床上平躺下来。

“你还伤着,不想麻烦你……”白嘉言勉强抬起眼皮,对上司洲的视线。

“我这点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司洲伸手摸了摸白嘉言的头发,“睡吧,等你睡醒了就会好了。”

白嘉言乖乖地闭上眼睛,他身体状况依然不好,睡睡醒醒了大半早上,好不容易才勉强深眠了一阵。

司洲没闲着,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旦白嘉言有什么状况就立马俯下身,轻声问对方是不是不舒服。他频繁地给白嘉言擦汗喂水,到后半段对方才安分地睡着,他可以抽开身去准备午饭。

病人要吃得清淡,司洲熬了白粥,担心白嘉言嫌味道太淡,他还剁了一点肉饼,水煮小份白菜,各挑了点放进粥碗里,端着回了房间。

他刚进房门,就听见白嘉言在床上发出几声闷哼,于是连忙将粥碗放下到一旁,几步走到床边轻声问:“小嘉言,是不是不舒服?”

“别这样……嗯……别捉弄我了……”白嘉言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却说着和司洲搭不上的胡话,听得司洲没忍住轻笑:“在说梦话?真可爱。”

虽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但司洲不太舍得叫醒白嘉言,反正粥冷了大不了再热热。他的视线在白嘉言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上来回扫动,听着对方毫无逻辑的梦呓。

“司洲……师哥……”

听到自己的名字,司洲视线不自觉地停住在一处。

“师哥……不要走,不要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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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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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无奈地弯了嘴角,伸进被子里悄悄握住白嘉言的掌心:“我不走,我在这里。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别走……呜……”睡梦中的白嘉言显然听不到现实中司洲安慰的话语,甚至发出低低的哭声,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不停地唤司洲的名字。

司洲将那只手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去擦白嘉言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是不是做噩梦了?小嘉言,醒醒,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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