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植北回忆起上次的火锅经历,顿悟:“哦对,师哥不吃是吧?”
“他吃的……”白嘉言连忙一本正经地搭话,逗得周植北没忍住笑:“行了,保证不饿着你家师哥。”
几个人都没想着吃白饭,特意给白嘉言甚至司洲准备了礼物,基本上都是成套的公仔或马克杯之类。迟堂还带来了迟真给白嘉言的小卡片,以及一只亲手用硬纸板粘的兔子,说是听说老师要走,特地留作纪念。
“真真她挺喜欢你的,要不你有空多来看看?”迟堂看着白嘉言将东西从自己手上接走。
“我会的,谢谢。”
“对了师哥,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周植北说着从口袋摸出一个药瓶,硬是塞进司洲手里,后者仔细端详半晌,始终觉得瓶子上面的药名很陌生:“我没病,不用吃药。”
“也对,肾虚也算不上什么大病……”周植北话刚出口,司洲就差点没往他脸上直接来一拳:“我再说一遍,别传播科学谣言。”
“没事,师哥,我们俩谁跟谁啊,就当以防万一。”
“周、植、北。”司洲手里的筷子仿佛要被捏碎,“吃你的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