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科法医保罗·仲马。证人指出,当天大约天刚亮时他去对被害人进行验尸。两名死者的尸体被放置在四楼后面的那个大房间里铺着粗麻布的床架上。年轻女性的尸体身上存在多处淤伤和擦伤,这主要是因为被人强行塞进烟囱孔道所致:其喉咙处有严重擦伤:下巴的下方有几处很深的抓伤,同时也有几处指痕明显的淤伤:其脸部变色严重,眼球突出,舌头已被部分咬断,胃部凹处有大片淤青,这明显是因为膝盖折压弯曲导致。法医仲马指出,爱斯巴奈雅小姐很可能是由一人或多人勒脖子窒息而死。至于爱斯巴奈雅太太,她的尸体被严重破坏:其右腿和右臂骨出现了部分碎裂,左腿胫骨和左侧肋骨则严重碎裂,而尸体的淤青和变sè • qíng形同样非常严重,如此严重的情况让人很难推测造成这些尸体上的伤痕的具体原因。法医的猜测是,凶手可能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性,且可能手持木棍或铁条或椅子等大型钝器作为凶器,否则死者如此严重的伤痕很难解释,法医同时非常肯定地认为,凶手必然是男性,因为假如凶手是女性,则即使她用大型钝器击打受害人,也不太可能让死者身上有如此严重的伤痕。法医指出,在他见到老太太的尸体时,其头部与身体已经完全分离,且几乎碎裂:死者的喉咙明显被锋利凶器划破,这一凶器很可能是刮胡刀。
外科法医亚历山大·艾迪安。在同一时间与仲马医生一同工作,其证词及验尸后的意见与仲马医生相同。
除此之外,还有几位证人向警方提供了证词,不过本案仍然毫无进展。这一离奇的凶杀案是巴黎之前所未曾出现过的。有关凶手的作案手法和模式都让人感到并不普通,但巴黎警方对此仍然没有更多的思路。
及川凛饶有趣味的合上手上的资料,没等他开口,一边的警员惊喜地叫道:“弗兰克先生!您终于来了!”
及川凛刚一抬眸,发现眼前竟然是熟悉的人。
安室透,又或者是降谷零,他的同期好友。
及川凛原本无所谓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笑着不动声色挡开别人想抓安室透的手臂,转而自己拉住他,对别人说“我有一个问题要和弗兰克商讨”就把人推进了一遍的小屋子。
及川凛谨慎地给这个房间落下锁,才抬头问那个似乎对现下处境并不慌张的人:“你怎么在这里……”稍微思索了一下,及川凛用了一个既能让对方明白自己身份又不至于暴露的称呼,“安室。”
见及川凛开门见山,安室透也没有多试探。事实上,自从上次的“小世界”之后,这还是他第二次再次遇见异能者。
“我被组织派去完成任务,但是发现了最近东京似乎来了新的国外势力,因此让另一边去找线索。”安室透言简意赅,看着及川凛严肃的神情,内心不禁一凛,“结果中了对方的陷阱,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里了。”
“喏。”安室透扬了扬自己手上的一沓资料,“我刚刚去警局拿第二份验尸报告。”
及川凛拧紧眉头,原本轻松的心情在看到安室透后变得沉重:“新来的国外势力吗?”他暗自记下,想起借机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瘦小的肩膀不知道窝着什么动物的家伙,那估计也是那个国外组织的一员吧。
“我试过了。”及川凛也和安室透透了底,“这个世界对我的能力限制很大,我几乎用不了异能。因此我想,既然他让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在这个案件四周,那么目前侦破这个案件就是最主要的了。”
“没错。”安室透点头,他担心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茶发绿瞳,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几天没见似乎又瘦了一点,还憔悴了不少,对方强打起精神的样子未免让人有点忧心。
比起在警校无时无刻在一起的日子,毕业之后,及川凛忙得事情似乎很多,他也经常能听到萩原和松田两人吐槽及川凛的不省心,昼夜跌倒几乎是家常便饭。
“那我们就先出去吧,我对这个案件已经有初步的想法了。”安室透没有说出自己对于及川凛的担忧,只是轻轻地摸了一把及川凛的脑袋,成功引来对方不满地嘟囔,倒是有了当初在警校的模样。
“我和你说,我在警校这半年,没有长高肯定是因为你们总是摸我的脑袋导致的……下次别摸我的脑袋了,怎么说我都是当警部的人了……”
两个青年一前一后地离开这个房间,将熟稔也暂且藏在了这个房间,又变成人前尚且不相熟的安德烈长官和弗兰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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