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趁她愣神,把照片又拿了回去:“既然你这么强烈地要求,我就不给陈野望了,这张照片只有你哥有。”
林卓绵迅速地改变了想法:“要不还是给吧。”
“不给。”林洛说。
他拍了一下林卓绵的后脑勺,语气比刚才温柔了一点:“我拿着进雪山,就当带你一起去了。”
那张照片在几个月后回到了林卓绵手中,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林洛没有跟她说实话。
这次雪山之行其实危险系数极高,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实地参加的每一个人,都签了生死状。
企鹅公仔被林卓绵带回了陈野望家,陈野望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瞧见之后问:“哥哥买的?”
林卓绵在他旁边坐下,大方地递给他:“借你玩。”
陈野望一瞥企鹅漆黑圆亮的眼睛,将书放到一边,伸手捏了捏它的脸颊:“怎么跟你有点儿像。”
林卓绵不可置信道:“我有这么胖吗。”
陈野望环着她的腰把她搂过来:“没说长得像。”
林卓绵似懂非懂地看着他,轻轻摸了一下他的下眼睑:“你这里有黑眼圈。”
“昨天刚交论文初稿,还跟老陶讨论了创业的计划。”陈野望说。
他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扣进她的指缝,把她的手压在沙发上,偏过头用温凉的嘴唇碰了一下她耳下的皮肤。
林卓绵觉得痒,叫了声“师兄”。
陈野望一边应着,一边继续往下亲。
林卓绵的气息变得急促:“……师兄你现在怎么这样。”
“我哪样。”陈野望的声音在她锁骨附近响起,低沉带哑。
林卓绵没过脑子就说:“欲求不满。”
陈野望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了顿,随即轻笑了声:“你还挺明白。”
林卓绵恼羞成怒地推他,指关节都开始泛粉。
她觉得自己没说错,自从第一次之后,陈野望就不再跟她避讳性这件事,不知道是开了荤之后忍不住,还是之前一直都是装的。
每次去等他开组会,看他神色冷淡地站在师弟师妹面前梳理文献,她都会有种错觉,觉得那跟愿意在床上折腾她的不是一个陈野望。
陈野望握住林卓绵的手,将她带回来的企鹅公仔垫在了她腰后。
“不用这个。”林卓绵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