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是她的小名,只有她的母亲和林阿姨这样叫过。
他的声音连带着胸口轻微震动,将这最简单的几个字推进了她的心门,撞击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也许是情绪使然,也许是真情流露,她的双臂悄无声息环上了他的窄腰,很私心地霸占了这一份独属于她的温柔。
她需要这样一场发泄,像闷热已久的盛夏需要一场雷暴那般自然。
疾风骤雨侵袭而过,楼泽玉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待到窗外雷雨减弱,情绪抽离,她迅速清醒了过来。
她轻轻推开楼泽玉,又是下意识地说:“对不起泽玉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楼泽玉眸色沉沉,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触感,却让她过热的脸颊得到了些许舒缓。
“脚怎么样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略有些心虚地说:“刚才打算去医院来着。”
楼泽玉偏头看了一眼,说:“收拾东西,我带你去医院。”
她抬头对上楼泽玉沉静的眸,愣了愣,然后快速点了头。
她也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拿起手机和身份证就准备跟楼泽玉一起出门。
他还站在门口,等她走过去的时候他直接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略有惊慌,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楼泽玉的眼神就已经制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她没敢说话,双手抱着手机放在胸口,脊背僵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年年是她的小名,只有她的母亲和林阿姨这样叫过。
他的声音连带着胸口轻微震动,将这最简单的几个字推进了她的心门,撞击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也许是情绪使然,也许是真情流露,她的双臂悄无声息环上了他的窄腰,很私心地霸占了这一份独属于她的温柔。
她需要这样一场发泄,像闷热已久的盛夏需要一场雷暴那般自然。
疾风骤雨侵袭而过,楼泽玉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待到窗外雷雨减弱,情绪抽离,她迅速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