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一只大拖鞋,正中它双腿中间。
紧接着,就听裴君州阴沉骂声。
“滚蛋!你个死鸟!”
干饭人,干饭魂,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饱餐一顿后,戚姒的心情显然是好转了不少。
见状,裴君州又是和戚姒一通腻歪撒娇后,迫于两个人还有医院那场闹剧的后事处理,便也没有再多休息。
对于裴君州离开前往医院,戚姒并不感觉意外。
在术前面谈的时候,裴君州就已经派黑衣人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然而到了手术当天,却还是出了意外。
显然,这其中,定是有纰漏的步骤。
而她,现如今还有凯戴那个麻烦没有解决。
难得今天戚姒穿着高领长裙,裙摆直到脚踝,将整个人都掩盖了起来。
这怕也是要归功于裴君州这三天三夜的最终成果。
戚姒悠然半靠在庭院中遮阳伞下的贵妃椅上,鼻尖萦绕着沁人心脾的花香,温暖和煦的阳光浴,最是缓解身上的疲惫。
这时,席凛、代斯和卡西,神情有些怪异的从客厅那边走了过来,步伐有些迟疑、缓慢。
戚姒耳朵微动,滑下鼻梁上的眼镜框,慵懒的翻阅着手中合亚帝国的周刊杂志,随口问道。
“凯戴人呢。”
刚好趁着裴君州不在,抓紧时间把凯戴收拾了。
不然若是让裴君州见到凯戴,怕是又要开始发疯了。
那她这三天三夜,怕是白过了。
“姒总,凯…凯戴他……”
代斯欲言又止,不停用那个小眼神往戚姒那边瞄,嘴巴也是难以控制的哆嗦着。
闻言,戚姒心中一惊,淡然的面容倏然变得严肃,搭放在贵妃椅上的腿也倏尔垂放在草坪上。
眉眼微皱,声音微冷“人呢。”
席凛:“昨晚,凯戴的下属桑海,带着一小队的人摸了进来,将人劫走了。”
“昨晚的事怎么到现在才说。”
代斯满脸愁容,连忙上前拉着戚姒的手,焦急且认真的解释道。
“冤枉啊姒总,昨天晚上我们在发现有人闯进来的时候,开了几枪,我们以为你听见了的。”
越说,代斯就越委屈的看着戚姒
戚姒:“……”怪我咯?
裴君州那只狗崽子跑得快,现在这丢了人的锅,只扣在她一个人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