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从世界各地给徐老师带。”任既同大大方方道,“不只是钥匙扣,只要是能过海关的,我都能给你带。”
“谢谢任机长……”
任既同嘴角微扬,“这就生分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任哥。我该当是比你大几岁的。”
徐兰韬从善如流,眉眼含笑,“嗯,谢谢任哥。”
“再不把他们分开,这红线该长他们身上了!”赵双雁来回踱步,下定决心,“我喷上花露水再试一把,如若不成,就麻烦将军快刀斩红线了!”
秦铁寒嘟嘟囔囔,“早说你不肯,现在求我,晚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成人之美是最好,奈何,奈何,唉,终究在世人眼中登不得台面,只怕这线牵了会害了人。”
“我看那两人哪个都不带怕的,成了倒也皆大欢喜。反正你要是断了红线,就该回去了吧?”
赵双雁连连点头,“此事结束,我还得回和平,坐机长的飞机,也捎上您……”
“哼,回去,回去干嘛,出来玩不是挺好?”秦铁寒瞅他皱眉的样子,心想他早晚会因为工作忙碌挤出川字眉,那可就变成沧桑大爷的模样了!
“我当然还要回去处理公务啦,我可是土地爷,在外头待太久会被定为玩忽职守。”赵双雁耐心解释,“再者说了,和平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有山有水但没有野人……”
“反正我不想打工,我要出来玩儿!”秦铁寒蛮横得像个熊孩子,倔强地叉着胳膊。
“我可以从世界各地给徐老师带。”任既同大大方方道,“不只是钥匙扣,只要是能过海关的,我都能给你带。”
“谢谢任机长……”
任既同嘴角微扬,“这就生分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任哥。我该当是比你大几岁的。”
徐兰韬从善如流,眉眼含笑,“嗯,谢谢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