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怪她!”女人近乎于嘶吼起来?,“能处理洪灾!为什么不能一起处理雪灾!都怪你!我要让你偿命!”
白珠沉默不语,看的严文?文?都跟着着急,是一点儿也不为自己辩驳一下,可谓是天上掉下来?个乌龟壳,准确的让白珠背上了。
寺庙里的僧人配合着她们一同控制住了神智不清的女人,五花大绑的放在大殿的门口,。
湿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格外的不舒服,白珠碰到了口袋中的布袋子,发现东西还在松了一口气?。
本来?只有衣摆湿掉的,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严文?文?蹲在一旁拧着衣服上的水,哗啦啦的流了个小水坑,不满道?,“她污蔑你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一下。”
“都能说?出那样的话了,我和她解释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白珠说?完后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于是耐心的解释道?,
“她认为雪灾造成的损失是因为我没?有参与,不妨先?去找郎君查看一下她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收到过?创伤后神智不清,急需要找一个能够活下去的借口。”
春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衙门的人赶来?迅速的将女人以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捉拿。
经过?一番的调查后发现女人的家人全都死在了那场雪灾之中,但归根结底的原因是在雪灾之前dǔ • bó将家中的积蓄花光了,导致在人们发现是雪灾之前就已经无法支撑过?严冬。
而后当意识到是雪灾,朝廷开始赈灾时苟延残喘的她后得到了救助,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冻死在自己面前心灵上受到了创伤,故而对白珠产生了莫名了怨气?。
这话听的严文?文?在旁边止不住的咂舌,怎么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发生在了白珠的身上,可谓是堪比话本里头?。
寺庙内的人给她们提供了烤衣裳的地方,衣裳烤干后太阳快要西沉了,约定好天黑前赶回去恐怕是要食言。
一天下来?累的厉害,严文?文?靠在车内的软枕上昏昏欲睡,都快要打起鼾来?了,猛得爬坐了起来?,吓了白珠一跳,“你还记得那天去看望裘宥时你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你,会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白珠点了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在京城内跟踪我的是她,当时我和傅淮谈论观音庙的时候是在学院的大门口,并没?有避讳着什么,想要听肯定是能听见的。”
“真的是有毅力?啊。”严文?文?又躺了回去,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雨水洗过?后的空气?异常干净,能闻见淡淡青草和泥土的芳香,白珠丝毫没?有困意的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神色晦暗不明。
到京城后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守城的武棋前来?察看的动静惊醒了睡一路的严文?文?,摸不着头?脑的爬起来?迷糊的冲着武棋打了声招呼。
没?有围观的物品和人员才被放行进去。
前一秒还笑?嘻嘻打招呼,后一秒帘子一放严文?文?立马说?起了坏话,“她这样子,得罪了不少人。”
“什么意思?”白珠道?。
“每一辆晚归的马车都要检查,不论里头?坐着多大的官员,统统一视同仁,导致查出了不少的丑闻。”严文?文?砸吧嘴,想想那画面就惨不忍睹。
乘坐的是严文?文?的马车,先?给白珠送回了府,雨后的晚上还是带着凉意的,白珠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
恐怕是淋湿雨着凉了,身体一时半会还真是无法恢复到从前的结实。
北院的灯始终亮着灯她回来?,沈书光着脚丫子在泡脚,能够缓解疲劳让晚上睡觉舒服些?。
听见白珠开门的声音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低头?看手中的账本,福瑞拿着巾帕是进退两难,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大人未能准时回来?导致主子心里头?不开心,已经小声的抱怨了好几次了,看架势两人是要矛盾了,福瑞可不想参和在里头?。
好在白珠主动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
白珠搬来?小凳子坐在碰旁边,沈书怀着孕不方便弯腰,每天睡前的泡脚要么是白珠帮忙擦,要么就是福瑞帮忙。
“怎么气?鼓鼓的,因为我没?能准时回来??”
熟练的握着郎君的脚踝,擦干净后就放在自己的腿上,丝毫不嫌弃。
沈书没?有回他?,默默的将账本放在了一旁,低垂下眼?眸看着女人,心里头?的不开心早就在妻主开口同他?说?话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