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下唇,沉思半晌,到底不敢隐瞒此事,她疾步至那围山的其中一个侍卫前,急道:“官爷,可否帮我禀告你们沈大人,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他讲。”
那侍卫见柳萋萋的神情不像撒谎,转身进山帮她通报,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回来道:“沈大人说,他正忙着查案,教你莫要打搅他,若真有什么重要的事,等晚些时候大人忙完了,你再去找他。”
这事怎么能晚!
柳萋萋晓得,沈韫玉许是以为她在胡闹,又道:“您就同沈大人说,此事事关案情,有些话非得现在说不可。”
侍卫也不是不想通报,只方才他去时,见那位沈郎中正全神贯注地在山上搜寻凶手留下的痕迹,听了他的通禀,面露不虞,并不愿被人打扰,他此时再去传话,只会惹怒那位沈大人。
而且,也不知眼前这女子说的是真是假,没得让他平白挨一顿训。
他顿时沉下脸道:“大人说了正在忙,你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晚点再来。”
说罢,毫不留情地将柳萋萋赶出去。
柳萋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可如今能做的便也只有等。
她忧心忡忡地回了房舍,想起了和江知颐同住一室的余祐,不免有些担心他,她敲了敲四号房舍的门却是无人回应,江知颐不在,余祐或还在学堂那厢没有回来。
柳萋萋只能回了五号房舍,忐忑不安地坐在窗前翻了一会儿书,直到薄暮冥冥,她才听长廊上有了些许动静。
她咬了咬下唇,沉思半晌,到底不敢隐瞒此事,她疾步至那围山的其中一个侍卫前,急道:“官爷,可否帮我禀告你们沈大人,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他讲。”
那侍卫见柳萋萋的神情不像撒谎,转身进山帮她通报,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回来道:“沈大人说,他正忙着查案,教你莫要打搅他,若真有什么重要的事,等晚些时候大人忙完了,你再去找他。”
这事怎么能晚!
柳萋萋晓得,沈韫玉许是以为她在胡闹,又道:“您就同沈大人说,此事事关案情,有些话非得现在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