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一把将人扶住,便听沈韫玉嘀咕了一句“什么世家贵女,就是个泼妇”,见他作势要下阶梯,吉祥急道:“二爷,洞房花烛夜,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韫玉抬眸瞥他一眼,扫了一眼院子,最后将视线定在一处,“扶我去东厢。”
吉祥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听命将沈韫玉扶到了东厢的床榻上,跑去命人煮醒酒汤。
东厢内烛火昏暗,沈韫玉盯着帐顶出神,旋即缓缓支起身,在屋内睃视了一圈,只觉万分陌生。
先前为了武安侯送来那个美人,赵氏特意命人重新布置了一番东厢,虽如今那美人早已被他送走,但东厢依然维持着这副摆设未动。
沈韫玉记得,柳萋萋住的那个东厢,当是更空荡清冷一些,那时的柳萋萋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忍不住低笑一声,实在不明白为何打今日在街上看到她后,他便如魔怔了一般,怎也忘不掉那个人。
可那个出身乡野,其貌不扬,胸无点墨的柳萋萋,那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只会埋着脑袋一个劲儿应答,锥子都扎不出一声的柳萋萋,有什么好的。
是啊,没有相貌,没有家世,没有学识。
与他如今的妻天差地别。
柳萋萋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般惦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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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一把将人扶住,便听沈韫玉嘀咕了一句“什么世家贵女,就是个泼妇”,见他作势要下阶梯,吉祥急道:“二爷,洞房花烛夜,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韫玉抬眸瞥他一眼,扫了一眼院子,最后将视线定在一处,“扶我去东厢。”
吉祥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听命将沈韫玉扶到了东厢的床榻上,跑去命人煮醒酒汤。
东厢内烛火昏暗,沈韫玉盯着帐顶出神,旋即缓缓支起身,在屋内睃视了一圈,只觉万分陌生。
先前为了武安侯送来那个美人,赵氏特意命人重新布置了一番东厢,虽如今那美人早已被他送走,但东厢依然维持着这副摆设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