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外,正远远站着三人,已往这厢看了好一会儿,见这么大的动静,始终不敢靠近。
此时见沈韫玉被请出去,苏译徜和邱辞对视一眼,皆面露惊诧,“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身后,江知颐看着灵堂内孟松洵小心翼翼地盖上棺盖,原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似是落下一颗心,唇角溢出些许似有若无的笑。
武安侯为个妾大张旗鼓办治丧之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不少人都说武安侯是教那妾迷了心智,疯了魔,甚至破了规矩,将那妾的棺木自侯府正门抬出去,还要送入祖坟下葬。
可不论坊间将此事传得如何沸沸扬扬,神乎其神,三日后,孟松洵依旧如他所说那般,扶柩回乡,走水路南下。
船上的船手都视孟松洵为疯子,毕竟谁会将棺木抬入自己的寝屋,整日与一具死尸为伴。
但他们自然不知道,上船后不久,孟松洵便开了棺盖,依程羿炤所言,点燃香丸,将香炉置于棺中,不出半盏茶的工夫,那本毫无生气的尸首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孟松洵俯身,将周身若一汪水般绵软无力的柳萋萋抱了出来,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心疼道:“这两日,委屈你了。”
柳萋萋将脑袋靠在孟松洵怀里,尚没什么说话的气力,只含笑摇了摇头。
她知道,她的阿洵哥哥是为了保护她,她还活着的消息若传出去,恐再遭人毒手。
所以他才让她服下了程羿炤给的药,造成她假死之象。
孟松洵自手边倒了杯热茶,轻吹到不烫口了,才小心翼翼地喂给柳萋萋喝下,好一会儿,柳萋萋才逐渐缓过劲儿来,她透过窗缝看向外头粼粼水波,忍不住问:“阿洵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灵堂外,正远远站着三人,已往这厢看了好一会儿,见这么大的动静,始终不敢靠近。
此时见沈韫玉被请出去,苏译徜和邱辞对视一眼,皆面露惊诧,“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身后,江知颐看着灵堂内孟松洵小心翼翼地盖上棺盖,原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似是落下一颗心,唇角溢出些许似有若无的笑。
武安侯为个妾大张旗鼓办治丧之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不少人都说武安侯是教那妾迷了心智,疯了魔,甚至破了规矩,将那妾的棺木自侯府正门抬出去,还要送入祖坟下葬。
可不论坊间将此事传得如何沸沸扬扬,神乎其神,三日后,孟松洵依旧如他所说那般,扶柩回乡,走水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