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见多了那些喜欢在姑娘面前装相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这么简单又率真的,她觉得还挺有趣。
若是他不那么爱赌,不那么爱玩,能够稍微收收心便好了,她想,那她或许还是会期待一下往后的日子,想要与他好好过下去的。
毕竟,她还是记得他赠大氅的恩情,知道他大抵还是个善良的人。
至于酒楼上的胡侃,她如今瞧着李怀叙这样,也算是想明白了——
男人不论在家中如何,一到外头,都喜欢大着舌头充面子罢了。
因为要等为期将烧鸡和美酒买回来,所以这日家中的晚饭便往后挪了半个时辰。
等他将东西带回来的时候,李怀叙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不大满意地问道:“怎么回事,买个烧鸡和酒能花上半个时辰?”
“殿下恕罪。”为期道,“天外天适才出了起命案,宁王殿下府上有个谋士饮酒,醉死在了那里,如今京兆府和宁王的人都正往那赶,店家忙的焦头烂额,所以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回来。”
“三皇兄的谋士死了?”
宁王殿下便是当今皇帝的三子,李怀延。
李怀叙震惊,同公孙遥面面相觑,两人又不约而同,将呆滞的目光望向了为期手中提的烧鸡同美酒。
“扔了,赶紧给我拿去扔了!”
李怀叙只差跳起来道。
作者有话说:
老九:啊,死了人,那是谁杀的呢?肯定不是我,我有不在场证明~
女鹅:他是有点单纯可爱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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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祖宗,我错了◎
因为天外天酒楼之事,公孙遥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原本打算夜里就翻看一下这府里的账本,最后也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好了,夜深了,王妃该上榻安寝了。”李怀叙从她手中抽出账本,顺带连她面前的烛火也吹灭了。
眼前瞬间陷入昏暗,公孙遥总算回神,回头借着屋里其它烛火的光亮去看他的脸。
不想只与人对视了一眼,就被人措不及防打横抱了起来,扔下手中的账簿,大步流星往里屋走。
“你做什么?你快放我下来!”她原本还有些惆怅的思绪霎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突然便开始不断打起鼓点的慌张。
她双手搭在李怀叙的后脖颈上,脑袋却尽量与他隔的很远。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强调道。
“让你自己走,那你怕是走到明年也走不到这榻上。”
李怀叙简单粗暴,将她往锦被铺就的软榻上一扔,紧跟着便扑了上去,与她澄澈着双眼对视道:“娘子心事实在是太重了,入夜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尽知道看书,母妃白日里的叮嘱,难道你就这样忘记了?”
淑妃白日里的叮嘱……
公孙遥一时无语凝噎,突然便觉得有热气在熏自己的眼。
许是见多了那些喜欢在姑娘面前装相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这么简单又率真的,她觉得还挺有趣。
若是他不那么爱赌,不那么爱玩,能够稍微收收心便好了,她想,那她或许还是会期待一下往后的日子,想要与他好好过下去的。
毕竟,她还是记得他赠大氅的恩情,知道他大抵还是个善良的人。
至于酒楼上的胡侃,她如今瞧着李怀叙这样,也算是想明白了——
男人不论在家中如何,一到外头,都喜欢大着舌头充面子罢了。
因为要等为期将烧鸡和美酒买回来,所以这日家中的晚饭便往后挪了半个时辰。
等他将东西带回来的时候,李怀叙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不大满意地问道:“怎么回事,买个烧鸡和酒能花上半个时辰?”
“殿下恕罪。”为期道,“天外天适才出了起命案,宁王殿下府上有个谋士饮酒,醉死在了那里,如今京兆府和宁王的人都正往那赶,店家忙的焦头烂额,所以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回来。”
“三皇兄的谋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