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爱极了他!
公孙遥却哪里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觉得,这毕竟是李怀叙从公孙云平处坑来的东西,没有他,这些东西,她说不定一件也捞不着。把他该得的给他,剩下的,她才能心安理得。
处理完这些事情,她又好好地沐浴了一番,才回到卧房。
屋里的李怀叙仍旧睡着。
醒酒汤下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喂给他。
“等他醒了再说吧。”
公孙遥看着他无奈摇头,将丫鬟都驱了出去,自己爬上床。
可她一躺下,那沉睡的醉鬼仿佛就又有了意识一般,翻身揽住了她的腰。
“醒了就去洗漱,你臭死了。”她不确定道。
“唔……”李怀叙半梦半醒,往她躺的里侧靠了靠,“娘子好香。”
他抱紧公孙遥的腰:“娘子是不是刚洗漱过了?”
“是。”公孙遥推推他,“所以你不能把我熏臭了,快去喝了醒酒汤,自己洗漱去。”
“熏臭了,那就再一起洗一遍就好了。”李怀叙嘟哝着,又往她身边挤了挤。
“你别闹。”
公孙遥只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挤的与墙壁不留一丝缝隙。他脑袋还毛茸茸的,直往她脖间拱,弄得她痒意难当。
“我梦见我与娘子的孩子了。”李怀叙一意孤行,也不听她的,靠在她肩窝处自言自语,道,“是个女孩儿,生得像娘子,粉嘟嘟的,可好看了。”
他说着说着便笑了:“梦里她喊我爹爹,还是头一回有人喊我爹爹,娘子,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哦。”公孙遥浅浅地回应着,情绪并不如他一般热烈。
有孩子,那不就意味着她同李怀叙圆房了?
她还不确定,自己究竟愿不愿意呢。
“娘子,我们何时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李怀叙步步紧逼,不管她愿不愿意,又一个翻身将她彻底压在了自己身下。
睡过一觉,他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大半,但还是有些桃粉,就这样撑在公孙遥的上方,直愣愣地撞进她的眼底,叫她一瞬觉得怪怪的。
但,并不难看。
而就在她失神的一刹那,李怀叙俯身,啄吻了下她的唇角。
只一下,浅尝辄止。
“何时能有孩子?”他又沉了些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