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你夫君,而你夫君又被禁足了,他们知道再等在这里,他今日也是不可能会去宁王府的了,自然便就走了……
这真相,李怀叙居然一时还有些说不出口。
“因为父皇发话,要我在家休养生息,暂时不必出门。”他混不客气地一屁股占领了公孙遥的太师椅,坐在门厅道上晒起了太阳。
公孙遥居然还顺着他的话,思索了一番在家休养生息是何意思。待她反应过来就是禁足时,恨不能冲过去将李怀叙从太师椅上推下去。
“你被禁足了?”她扬眉道。
“是啊。”李怀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坦然地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底下。
“羡慕吧?你夫君我只上了两日朝堂,又可以休息了,这可是旁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
他是脸皮厚到何等程度,才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种话?
公孙遥还想发作,但转念一想,这禁足好像来的正是时候。
禁足了,至少叫宁王一时半会儿都不能再为难他们,即便他真的想要把这回赌坊的气都撒在他们头上,也只能独自在家无能狂怒。
“这是父皇在救我们?”她不确定地问道。
“聪明!”李怀叙打了个响指,“所以啊,接下来这半个月,咱们只管好好在家休息就是了。”
公孙遥面露欣喜,头一次知道,原来禁足还能有这个好处。
李怀叙洋洋得意地晃着脑袋:“我就说吧,王妃实在不必担心一些有的没的,我们就该趁着如今父皇还在,尽情肆无忌惮地潇洒,船到桥头自然直,浪的一日是一日!”
“……”
正想夸奖他的公孙遥,一时又止住了逐渐明朗的笑意。
“你少得意。”她不客气地泼下一盆冷水,“父皇能护住你一时,还能护住你一世不成?你从今往后,还是得小心谨慎,不许再肆意妄为,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怀叙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将她这话放在心上。
他捏了捏公孙遥的手,道:“只是为夫想了想,我这几日禁足,娘子时常一人在外走动也不安全,不若就与我一同在家休养生息吧,不过半月,咱们夫妻同心,一会儿就过去了。”
夫妻同心也不是这么用的!
公孙遥实在受够了他的胡言乱语,甩了他的手道:“那你先告诉我,赌坊这件事,父皇今日有无结论,究竟要如何处置?归远侯府与宁王妃,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