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遥不答。
“嗯?”李怀叙接着问,“总不能一次来十天半个月吧?”
“谁知道呢。”公孙遥还是不想告诉他确切时间,随便敷衍着,又把脑袋往他臂弯里藏了藏。
“娘子这是又害羞了?”
床笫之间,李怀叙已经很能读懂她这些小动作所示的含义,谈笑间便将她拥得更紧一点。
“羞什么,咱们成亲都快半个月了,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世面没见过?”
他惯爱逗她。
“你怎么这么烦人?”
而被逗弄的公孙遥,声音嗡嗡的,自他温热的臂弯间传来,可以听得出,实在是羞恼非常。
李怀叙又笑了:“娘子每每觉得害羞的时候,都爱往为夫的怀中躲,为夫实在是难以想象,等我们俩真正结合的那一天唔唔……”
他没说完的话堵塞在了公孙遥纤嫩的柔荑中。
她抬起了脸,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骂他。
这个人,当真是生下来就把脸皮砌得有城墙那般厚的。
可她偏生,就是对这样的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她望着他,脸上红晕难消,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没说完的话还在她的耳边打转,等到他们结合的那天,等到他们结合的那天……呸,谁要与他结合?
公孙遥决心要给他点厉害瞧瞧,要他知道即便是在床笫间,也不能胡乱说话。
眨眼的功夫,便从被窝底下他的臂弯里钻了出去,翻了个身,自己独自面对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