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了,梦见你快要死了……”她本就害怕到藏不住眼泪,如今这么一说,清澈莹白的泪水便跟决了堤的河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往下落。
“我刚刚看见你,还以为你是鬼,我以为你找我还魂来了……”她在李怀叙怀里哽咽到失声。
李怀叙震惊了片刻过后,手足无措地抱紧了她,摸着她泪水满溢的脸颊,忍不住失笑道:“娘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他一遍又一遍地替她擦拭着泪水,好声好气地调侃着她:“居然梦到我死了,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想你夫君的?”
“我没有。”公孙遥偷偷嘟哝道,“我就是,就是突然便做了这个梦……”
“娘子一定是被昨夜那群刺客给吓到了。”李怀叙捧起她的脸,耐心地替她拭干净脸上残挂的最后一点泪珠,与她面对面道,“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回家,等回到家里,你再好好地睡上一觉,保管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好不好?”
“好。”
公孙遥难受地吸了吸鼻子,虽然是肯定的答复,但落到李怀叙的耳朵里,她这便是仍旧沉浸在噩梦当中没有醒。
他叹了声气,又道:“那眼下呢,你夫君我官服还没有带,赶回去上早朝前还得回家换身衣裳,早饭咱们恐怕是不能在这山上用了,娘子可能同意?”
“能。”
不过是顿早饭,公孙遥眼下也根本没有心思吃。
她泪眼汪汪地瞧着李怀叙,心下仿佛还透着满腹的委屈,无法言说。
“好。”李怀叙揉了揉她红扑扑的脸蛋,“那咱们就赶紧回家。”
他瞧着公孙遥精神恍惚,分外憔悴的样子,明白此时此刻,催促她抓紧时候是没有用的,说完这句话,便索性自己上手,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我做噩梦了,梦见你快要死了……”她本就害怕到藏不住眼泪,如今这么一说,清澈莹白的泪水便跟决了堤的河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往下落。
“我刚刚看见你,还以为你是鬼,我以为你找我还魂来了……”她在李怀叙怀里哽咽到失声。
李怀叙震惊了片刻过后,手足无措地抱紧了她,摸着她泪水满溢的脸颊,忍不住失笑道:“娘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他一遍又一遍地替她擦拭着泪水,好声好气地调侃着她:“居然梦到我死了,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想你夫君的?”
“我没有。”公孙遥偷偷嘟哝道,“我就是,就是突然便做了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