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她,其他的都不行。
这一遭他实是有些狠了,翌日晨起丫鬟们进来伺候,床榻上的姑娘濒临破碎,自上而下都是他故意折腾的痕迹,触目惊心。
丫鬟将讶异止在喉咙里,端来温水替她清洗身体。偶有触到她痛处,她也只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睫止不住的轻颤。
于是她们动作愈发轻缓,直洗了许久才为她拢好衣,又来轻声细语地问她,“姑娘可要起来用膳?
她从昨日到现在,滴米未进。
云奚摇了摇头,低哑着嗓子,仍是要了一碗避子药。
汤药端了上来,丫鬟们小心翼翼将她搀起,沿着唇边喂了进去,又用帕子拭去她嘴角的药渍,轻轻将她安置回榻上。
第144章要挟
眼见姑娘阖上了眸,才悄然退出来,向负手立在外头的郎君恭敬回禀,“姑娘服了药,已经歇下了。”
谢珩颌首,沉沉目光越过她们,落在榻上安眠的姑娘身上。
许久,才缓缓挪开。
又是一日昏睡。
醒来,银釭泣泪,谢珩独坐桌前,正执书卷看得认真。发觉她醒了,才搁下书走过来,撩袍在榻边坐下。
“醒了?”盈盈烛火下的眉眼温润,声音也温和,“妹妹两日没用过饭了,我让厨房里一直温着,要不要现在起来吃点?”
他是最会粉饰太平的郎君,往常云奚也跟着他虚以委蛇,得过且过。
只是现下她不愿再装,身体上的疼痛不是假的,昨日两人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也不是假的。
原来除了她,其他的都不行。
这一遭他实是有些狠了,翌日晨起丫鬟们进来伺候,床榻上的姑娘濒临破碎,自上而下都是他故意折腾的痕迹,触目惊心。
丫鬟将讶异止在喉咙里,端来温水替她清洗身体。偶有触到她痛处,她也只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睫止不住的轻颤。
于是她们动作愈发轻缓,直洗了许久才为她拢好衣,又来轻声细语地问她,“姑娘可要起来用膳?
她从昨日到现在,滴米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