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到底不用似正经读书人走科举的路子,这两年便往书院去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但若有大儒前来,秦贯忠多半还是要提醒他前往聆听教诲。
秦慎并无排斥,当下也应了父亲。
不时,老郎中便从房中出来。
“大人和大公子都不必担心了,夫人此番调理顺当,恢复甚快,再过不到一月就能痊愈。”
秦贯忠大松了口气,秦慎倒又问了老郎中一句。
“母亲之后一月休养,可还有什么禁忌留意之事?”
老郎中说倒也没什么先说了些养病期间不易多吃的东西,这都是寻常,不过又点了一句。
“夫人此番两次危险都是自心绪大动而起,虽养好了不少,但也忌过激过怒。”
老郎中说着,脸色一正。
“尤其是怒之一事,气血翻涌最是伤神,夫人并未痊愈,若真突然之间怒火攻心,心急吐血,只怕是要麻烦了。”
秦慎听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时没有言语,老郎中也没有旁的需要嘱咐的事了,便与二人告辞。
秦贯忠也听见了方才老郎中的叮嘱,直接将萧芸几个常在秦夫人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叫了过来吩咐她们,在秦夫人面前说话谨慎言辞,万不能再令夫人动怒。
众丫鬟皆应下来。
秦贯忠下晌就要启程去济南府,吩咐完就回了外院书房。
秦慎并没有再多吩咐这些丫鬟什么,只是出了正院的门,叫了傅温。
“继续留意朝云轩,等闲人等勿与夫人接触。”
“是!”
朝云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