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颂:“不记得了。”
戚未眠握紧了拳头。
闻颂无辜的说:“真的忘了。”
哪记得那么多,记得是表妹都因为是和她有关才有那么点印象。
戚未眠哦了一声,不怀疑闻颂故意隐瞒。
但还是继续问:“她做了什么事?”
随意简单的爱慕不会让闻颂记忆尤深。
闻颂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不说了,反正也没什么。
说都说了,闻颂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一口气全部都交代完:
“她喝醉了说了一些胡话,是有关你的,然后我就把她给踹河里了,差点死了,方家找我麻烦,不过都解决了。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
踹河里。
不亏是你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好的,戚未眠不再继续问了。
她带闻颂来的是街边一家看似很寻常的小店。
戚未眠说:
“这家很好吃,跟着我吃准没错,保证把你招待的好好的!”
老板正好上菜,他听戚未眠的口音顿时猜测出来她来自哪里:
“夫人是上京人吧?”
戚未眠和他讲了几句镜州话。
镜州是南方,镜州方言温侬。
好久没说了,不过戚未眠说的很标准。
老板顿时喜笑颜开:
“原来是镜州人啊,镜州姑娘很难有长这么高的呢。”
说着,她又看了眼闻颂,一脸的感叹:
“确实,像姑娘这样的身高,是该找您夫君这样的个子,看着真般配,你们未来的孩子个儿绝对不低!”
这夫人就已经够高的了,可他夫君更高。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高的男子。
镜州男儿反正没这样高的。
戚未眠挑了下眉,镜州话继续点和她交流:
“不仅个高,容貌也是一绝的。”
容貌一绝?
气质确实好,容貌中等偏上一点点。
算英俊。
光是看眼神便觉得帅。
皮囊却不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一绝算不上。
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老板客气的点头。
闻颂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没忍住,好奇的问: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