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母未责怪女儿,紧紧让她禁足,罗伊勋会来接她再办转学手续去y市读书。
胡情晚那边要留学,罗妈妈偷偷告诉她的。
“妈,你不是说…世上不分正常人吗,为什么胡叔叔看我们像看异类啊。”罗妈妈给她送饭,她不动缩在床地摊的角落抽泣。
罗妈妈把盘子放到书桌上,矮身温抚:“相信爱神,它会战胜世俗,好不好。”
“……我,不要输。”罗西惜喃喃道。
八月二十五,罗西惜的生日是罗伊勋带她吃了顿西餐度过,她不满意,因为少了个人。
她学了抽烟,从不敢多抽,一盒双喜薄荷爆珠可以抽半个月。
成绩一跃而起,第二年六月,她考上y市大大学的播音与主持专业,回j市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胡情晚,可泪总是先一反应流下。
饭桌上罗家父母和哥哥都默契不提胡情晚,唯独罗妈妈突然发现女儿头发已经披肩,下意识说:“西西越来越像情晚了……。”
罗爸爸准备训斥,被罗西惜一笑堵住:“妈…我感觉我还不够呢。”
何止是罗妈妈发现出她的变化,连自己都明白,沉默了,安静、痴呆,每天只有做题会缓解压力。
刚到y市的新学校时,一中也开学了,罗西惜拼命适应新的环境,最后不成慢慢就被排挤了。
开学第一个星期三,林粟苏来找她。
罗西惜抱他哭了一晚上,哭完三点半休息?了半小时起来自己写作业,林粟苏说她好笑,笑完感觉不对:“罗西惜,你要不要出国?找胡情晚,我可以帮你。”
罗西惜怔住,她有考虑过,手抬起来擦掉泪珠子:“不用啦,会耽误她的。”
“她可能还就想让你耽误她啊,你就是太敏感了。”
少年敏感自弱,分出坚强一定也分出苦后知晓。
罗家隔壁,搬走了,那个她们相吻相拥的小房间的光不再是亮的,也没有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站在阳台上和她打招呼。
那顿饭吃完,无人知道罗西惜去了哪里,直到半夜大门发出声响。
“西西,你去哪里了,怎么买了束花?”罗伊勋拍开大灯,上去要接向日葵。
罗西惜没有给,捧在胸前,发丝上的汗珠落在向日葵花心上:“去年我送姐姐一束风信,今年我送自己一束向日葵,你说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