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看着我?知道错了?要给我赔礼道歉?”
宋知夏盯着她的眼睛,嗯一声。
“道歉只靠说可不行哦。”
宋知夏往前轻轻凑过去,亲了杭棋的唇。
很快,就分开了。
两个人对视,热水源源不断地给她们传送热量,让宋知夏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
于是她又吻过去。
杭棋的手搂住她的腰,紧紧地,没有松手的意思。
浴室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雾气已经大到两个人除了彼此,什么都看不清,于是宋知夏真就满眼都是杭棋,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
她们抱着出了浴室,裹着浴巾跌到了床上。
杭棋:“要不要吹一下头发?”
宋知夏不满足只亲她的唇,正沿着锁骨向下,想,你还有闲心要吹头发?
这是对我的挑战,老娘让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吹头发!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就像是一点都舍不得分开的两只纠缠着抱团取暖的冷血动物,杭棋又捧着宋知夏的脑袋,轻微地喘着气,脸颊红润,美得像是一朵盛开的幽昙:
“说好的,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宋知夏:“我有劲。”
“不行,不能让你再累到。”
宋知夏生气:“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顺着我嘛!我是病人诶!”
杭棋闭嘴了。
后来,杭棋搂着宋知夏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