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敞则坐在一旁看看郑蓝蓝白皙纤细的手腕,又看看痕迹斑驳的脖颈和微肿的红唇,最后看向她苍白的脸,起身进了屋。
郑富状似悠闲地喝着茶,一双眼睛却不眨一眼的盯着对面的两人,神情有些紧张。
没一会儿,李敞拿着一个暖炉走了出来,径直走到郑蓝蓝身边,把暖炉放到她的腿上,低声说:“捂上,暖和些。”
郑蓝蓝抬手将暖炉捂着,并冲李敞眨了眨眼。
李敞会心一笑,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郑富见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欣慰:不错!女儿这回的目光不错,是个疼人的!那架势丝毫不像是装出来。
张芷柔先是用的两根手指把脉,后面又添了两根上去,少顷,才收回手指,却并没有说话。
这现象让适才放松的郑蓝蓝心里一紧,随即勉强的笑着问道:“芷柔姐,我脉象怎么说?这次为什么会发烧?”
张芷柔被三双眼睛盯着,又看他们三人一脸紧张,淡然一笑。
虽然还没说什么,但是那个笑容已经成功的安抚了他们一半紧张的心情。
“之所以发烧就是过于畏寒,加之有点点风寒,我这里有自制的枇杷露,你每日饭后喝上一口,就会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