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蓝蓝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满脸疑惑:“我们一起洗漱的呀,你忘了?”
说话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落了一层黑灰的手,瞬间诧异了:“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没有的。”
李敞一边把灶里根本就没燃的柴夹出来,一边头也没抬得说道:“刚刚火灭了的时候,你是不是用嘴吹了?”
“你怎么知道?”
“不用嘴吹,怎么可能落一身灰?刚刚柴没燃,你又扇风,把自己呛着了吧?”
“唔!是啊!我嗓子眼这会儿还有点痛。”
李敞引燃火,抬起头来笑道:“蓝蓝不会生火怎么不说呢?”
李敞之前看郑蓝蓝洗衣裳打水那利索劲,以为她也会生火,所以今早提议生火的时候,李敞才没有劝她。
要是早知道蓝蓝不会,李敞说什么都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的。
郑蓝蓝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嘟囔道:“我看过他们生火,以为很简单的嘛。”
李敞失正要说什么,刘素手上拿着还有泥土的菜,舅母拿着扫帚,一前一后的跑了进来,嘴里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是灶前着火了吗?丫头怎么样?”
郑蓝蓝恹恹的又把头往下压了压,手指无意识的放在身后抠弄着衣裳,羞窘的情绪之下,已然忘记了满手的黑灰会把衣裳弄脏。
李敞连忙摆手:“就是火灭了,蓝蓝引火郑富弄出来的烟,其他的没什么事。”
刘素和舅母看了眼低垂着头,肩膀上有些许黑灰的郑蓝蓝,了然的点头,随后瞥了眼已经没冒烟的灶,松了口气,和煦笑道:
郑蓝蓝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满脸疑惑:“我们一起洗漱的呀,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