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时候唇边血丝十分艳丽，衬得他此刻有些苍白的昳丽面庞莫名透出一丝别样的诱惑感。
顾明霄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
顾明霄不说话，江楚容也不说话。
对上其他弟子还好，对上顾明霄，他多少也还是有些愧疚——毕竟顾明霄是真的没有亏待他。
这个时候，不远处有弟子追了上来，气急败坏道：“大师兄，江师弟已经疯魔了！他为了那小魔头，方才居然对同门动手，你务必要带他回去好好惩治。一定要让他说出那小魔头的下落！”
顾明霄听完那弟子的话，面无表情地淡淡道：“闻凌已死。”
江楚容：？！
其他弟子更是直接懵了。
而江楚容几乎是在顾明霄这话说完的那一刻就迅速运转了一下同心生死契。但这次，却感应不到闻凌的方位了。
江楚容眉头微蹙。
不过，生死契没断，他可以确定闻凌没死。
江楚容忍不住又看了顾明霄一眼。
四目相对。
很奇怪的，在对上顾明霄那双藏着莫名隐忍情绪的清冷眸子一瞬间，江楚容忽然就微妙意识到顾明霄或许是想用这种方法强行切断他跟闻凌的过往。
方才还觉得对顾明霄有些愧疚的江楚容心头莫名涌出一股无名火。
这时他挑了挑眉，看向对面的顾明霄，笃定道：“闻凌没死，明霄尊者也会撒谎么？”
顾明霄淡淡看了他一眼。
江楚容冷冷看他。
其他弟子这时还想开口，顾明霄长袖一招，竟是径直把江楚容收入了一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