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摸着小土猫的动作一顿。
她如今还记得清晰,那是的她已被封为云妃,而她认为的心善的长思公子竟然在御花园轻佻的抚上她的脸颊。
云娇闭眼。
也是那次,她遇上了前世与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他一身蟒袍,饶有兴致的站在石桥上,放肆大胆的目光处处透露出兴味。
长思公子见了他面色极为难看,并且很快走了。
那时的她吓坏了,连长思公子什么时候走的,而那个放肆大胆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她只记得,那日微雨淅沥,男人缓缓凑到她耳边,沉音低声,“云妃娘娘美极,本王……”
“喵!”
怀中猫儿突兀来了一声,云娇所有思绪尽数撤回。
见着猫儿黄澄澄的双眼,云娇下意识挪开目光,努力去想那时百里鸢未尽之语。
“小灰……你说,他……他喜爱……”
絮絮低语,含着慢慢忐忑。
“喵!”又一声猫叫,云娇惊讶的看着怀中小土猫,如玉的手指弹了弹它眉心,“你惯会讨我喜欢。”
“喵喵喵!”一向不喜欢出声的小土猫这会儿连连叫着,好似控诉她不信它又乱它发型。
云娇心底刚起的那么点惆怅顿时消失不见,她拥着小土猫,乐不可支。
……
百里鸢接过岑晓递过来封皮为‘雅诗集’三字的账册,随手翻了起来。
岑晓连忙汇报,“主子,光凭云主子给的账册,未必能治洛阳常氏罪责。”
这账册上的确记录了云府与洛阳豪强之间非正常的银钱来往,但是收钱的都是些小人物,将账册拿出去,洛阳常氏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云府虽是巨富,但是和洛阳常氏之间的交集并不多,这么一本账册中,洛阳常氏不过占据很小的一部分,大头的还是洛阳当地官员。
这类好处,在官场上不少见,许多富商为了方便,都会这么做。
百里鸢不置可否,而是将账册一页又一页翻过,直到将整本账册翻完,百里鸢才抬眼看岑晓,将手中账册翻到某一页,指着一个人名,道:“查他,温百页。”
岑晓也曾看过整本账册,百里鸢指出的这个人名绝对是这账册中毫不起眼的一个,查他?
岑晓虽心有疑惑,但却是十分认真将人名身份记下。
百里鸢又指了几个人名,都是账册上不怎么起眼的人物。
岑晓怀着一肚子的疑惑出了门,连忙将百里鸢的意思传达下去。
百里鸢倚在书房里,握着账册嘴角勾起,这几个虽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可却又一个共同点,是洛阳本地人,且出身贫寒,进京赶考的费用都是洛阳常氏所出。
在官场上,并无超出同僚之外的交集,可当年粮饷之事,这几人尽数牵扯其中。
……
云娇摸着小土猫的动作一顿。
她如今还记得清晰,那是的她已被封为云妃,而她认为的心善的长思公子竟然在御花园轻佻的抚上她的脸颊。
云娇闭眼。
也是那次,她遇上了前世与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他一身蟒袍,饶有兴致的站在石桥上,放肆大胆的目光处处透露出兴味。
长思公子见了他面色极为难看,并且很快走了。
那时的她吓坏了,连长思公子什么时候走的,而那个放肆大胆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她只记得,那日微雨淅沥,男人缓缓凑到她耳边,沉音低声,“云妃娘娘美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