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羞于启齿的话,他张口就来,床第之间霸道也不作假。
百里鸢兴致勃勃为云娇扣好盘扣,随口问道:“娇娇与家中亲人关系如何?”
之前岑晓查过云娇,所知道的无非是那么点后宅里的事,他喜欢听她亲自说,而非查来的消息。
“王爷问这作甚?”百里鸢可不像是喜欢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人。
“娇娇以为本王侧妃之位如何?”百里鸢问得随意,恰恰理好了云娇身前盘扣,牵起她的手要到外间用晚膳。
走了几步才发现身边人儿半点没动,也不知在想什么,呆愣在原地。
摄政王以为云娇不满侧妃之位,拢了拢眉,“娇娇,王妃之位你之身份还差些,府中门客有个麻烦的惯爱唠叨,若娇娇是为本王诞下孩儿——”
话还没说完,百里鸢突然感觉到手背沁凉,原来面前呆愣的小东西竟落了泪。
百里鸢抬了她下颚,拭去又一抹夺眶而出的泪珠,眉头拢得老高,“不若本王努力些,争取回京路上让娇娇怀了孩儿?”
“不过,你年岁尚小,早早怀了孩儿是要吃苦头的。”
百里鸢说完,见面前娇人儿泪珠不减半分,反倒是流得更加汹涌了。
一贯冷肃的摄政王也不由慌了手脚,不知娇人儿为何落泪。
都说女子心思难猜,果然如此。
百里鸢捧着云娇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面前人忽然捉了他手,不管不顾扑进他怀中。
温热的泪水湿了百里鸢胸前衣裳,怀中人儿只是哭,一字不言。
百里鸢本就不是有耐性之人,这会儿更是焦躁,几次想把怀中人拨拉出来,都忍下了,只好拢着她瘦弱肩膀,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