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一向一言九鼎的摄政王竟是个反复小人,一边享受了夜里种种好处,一边又背着她偷偷下药。
那晚,云娇自个儿裹了一床寝被入睡,徒留身后欲将她拢入怀中的百里鸢干瞪眼。
接下来几日,不管她怎么‘抗争’便是夜里不许百里鸢亲近,他也不妥协。
可摄政王□□熏心,昨晚儿使了坏,今个儿便端了药来。
“娇娇乖些,本王特意寻来的药方子,于身子无碍,还能调养身子,你如今年纪小,不宜有孕,乖些喝了。”百里鸢捉了怀中人白玉小手,不许她推拒。
也不知谁惯的她这性子,娇蛮得很,如今惹他万分头疼。
头疼归头疼,自个家的娇娇,便是蛮横也得哄着。
闹了好几日,云娇也知不能过了头,可她真心想要孩儿。
在家时锦衣玉食,身子也养的好,哪有百里鸢说得这样娇弱?
只摄政王死认理,不管她怎么割地赔款许下好处,这□□上头的男人就是不退让一步。
百里鸢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犹豫,连忙拢了她肩在怀中,灌下一口特意去了苦味的汤药,不由分说衔上面前红唇,将口中汤药尽数给这不听话的小人儿全灌下去。
红唇诱人,滋味鲜美,摄政王流连忘返,直到察觉揪着他衣襟的手指发紧,他才意犹未尽地将面前人儿松开,邪肆舔去唇边一滴药渍。
云娇大口吞着空气,便看到他这极为惑人的一面,耳尖儿红红,眼角也升起潋滟。
百里鸢抚上怀中娇软,见她双目水意涟涟,端得诱人,凑过去在她细嫩耳垂轻啄一口,“本王娇娇,越发美艳,全是本王功劳。”
呸!这男人如今不是厚脸皮而是不要脸。
云娇被他这一妄语说的面红耳赤,只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立刻钻下去。
百里鸢再道:“羞时更加可餐。”
这小混蛋旷了他数日,若不是他昨晚决意勾得她春意连连,如今还要做那苦行僧。
体会过鲜美滋味,再如素,比之嚼蜡更让摄政王无法接受。
云娇羞极,抬手推他,却一下被百里鸢捉了手放在嘴边轻啄一下。
百里鸢得了些许好处,按捺下心头蠢蠢欲动心思,说道:“娇娇莫要着急,本王还能赖了你孩儿不成?先将养着身子,待再长大些,本王许你三年抱两。”
在此事上,摄政王更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强悍。
云娇缩了缩被百里鸢挠的发痒的手心,与百里鸢直言要给生孩儿,她羞的,可她心头未决,按住他使坏的手,红着耳根问道:“那要何时?”
他疼她,她雀跃,满心满意便想有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