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祁宁身边的赵建川却眼露满意和欣慰,他们徐总才智过人,让对方心甘情愿等待的必然不会是庸俗之辈。
死水翻起波澜,他已经开始期待以后了。
祁宁的心思放在那把青铜剑上,直播的前半段默默杵在一边当尽职尽责的花瓶背景板,听着主持人对这件文物的介绍,越听心里越难受。
这把宝剑铸成之后被他放在寝殿里,日夜都能看到,当时的人觉得那是为了提醒着时刻防范权臣和党争,而史书和后代的人一样是这么认为的。
可他知道根本不是那样。
主持人话音落下的间隙,他适时开口道:“或许他不是想提醒自己防范权臣,而是一个惦念呢?”
这话说出来别人还没说什么,站在祁宁身边的胡彦阳先笑了,“史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别开这种傻瓜玩笑。”
祁宁扫了胡彦阳一眼,淡定地继续道:“那说法也是当时朝臣的臆测,不代表皇帝本人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就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祁宁看向主持人,“尽信书不如无书,史书上记载的不一定是假的,但有可能不是全部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