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一样意外,但忍着没说,直到坐进车里才开口问道:“即便要维持表面婚姻,你也没必要把话说到那种程度吧?”
肉麻兮兮的。
尤其还顶着他至交好友这张脸,冲击力更大了,听到的一瞬间他有种隔着千百年时间被惦念的人触动到的感觉。
前世他们确实互相依靠,也只有彼此能够依靠。
徐应钦看向姿态懒散的祁宁,对方即便歪着靠在作为里,气质气场依旧是截然不同的。
他一手撑在两人中间的位置,凑近了,嗓音微低带着几不可闻的笑意,“结婚之前我并不喜欢你,但从新婚当天晚上见面开始,我觉得……能喜欢你很好。
“和你结婚是我久等的荣幸。”
祁宁皱起眉,眨了眨眼,不太理解这话背后的意思,就是对原主不感兴趣呗,既然不感兴趣那为什么要选择接受祁家的巴结?
闲着没事儿干纯纯济贫呢?
那也用不着通过结婚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搭进去啊,多的是别的方法。
不过徐应钦现在看他的眼神太过亲近了,让他有点不自在还没法理解,所以果然是大佬的恶趣味吧。
一片两相沉默的静谧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点急促,还莫名有些紧张。
他抬手按在徐应钦胸膛上用了点力气把人推开,指尖的触感让他有几秒钟的走神,隔着薄薄一层衬衣,能摸到紧实流畅的肌理,手感很好。
说起来徐大佬跟他的好友在身形上也很像,不像他现在哪儿哪儿都软软的,连腹肌都没有。
还是得练练。
他清了下嗓子,望向窗外的同时扯开了话题,“今天在节目现场看到的那把剑……我觉得所谓权臣不一定真的是,说不定只是表象,是一个障眼法。
“如果是……我觉得是,那对当臣子的不公平,根本不该背负这样的千古骂名。”
徐应钦顺着祁宁的力道退回去坐好,眼神依旧停留在对方身上,听见这话沉默了七八秒,回道:“或许他并不在乎,有些人有些事远比虚无缥缈的名声更重要。”
祁宁怔了下,偏头看向徐应钦,类似的话他前世就听过。
在他们决定那么做的时候,他的好友这么安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