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带调侃道:“没事就好,不然我都要以为他刚才说了什么过分话惹你难过了,那我可饶不了他。”
徐岩刚刚还在奇怪祁宁好端端的掉哪门子眼泪,明明吃蛋糕的时候心情挺好的,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徐应钦居然会那么好态度地哄人,他哥是个狠人他知道啊,最不相信眼泪那一套,怎么到祁宁这儿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还cue他?
今天之后他哪儿有胆子再招惹祁宁!
这双标待遇他要还看不明白就白瞎跟他哥这么多年了,总不能再像五年前怼他的那样,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他也是有长进的能读懂眼色的好嘛!
他忙举起双手投降,“我错了,我为今天刚见面时候说的话道歉,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浑。”
徐应钦做一件事肯定有原因,他之前觉得祁宁这样的废柴配不上他大哥,但今天一见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还是再观察观察。
不过这不妨碍他先怂怂地认个错,主要是徐应钦这个态度太明显了。
祁宁缓缓吸了口气,调整了下情绪,应下了徐岩的道歉,原主确实名声差,他没必要跟小孩儿计较。
出来包间,他本来是想着待在一楼大厅等家里来接就行,但徐应钦坚持要先送他回去,他没答应,这个犯不着,最后还是司机送他回家,对方则跟徐岩一块儿去了公司。
回到家他进卧室睡了个午觉,睡起来感觉好多了。
果然遇事不决,睡一觉再说。
下午,他带着茶和一碟坚果、一碟水果去了藏书室带的超大书房,他本来想吃蛋糕的,但管厨房那边的郑娴——管家赵建川的妻子,跟他说徐应钦交代过了今天不能再吃蛋糕。
成吧。
坚果和水果也很好,不少都是他没吃过的。
进了书房,他扫视一圈,对环境很满意,徐应钦说这儿他能用,这儿的东西也随便用,他很喜欢那张宽大的金丝楠木书桌,稳重又不显得沉重,画画非常方便,跟他前世用的那张差不多。
书房里画具一应俱全,他挺长时间没画画了,正好。
画画他偏向山水静物,他好友更喜欢人像,还曾经给他画过不少,他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盯着旁边的茶、坚果和水果,不止画了这些,还有中午吃的小蛋糕也一并画了进去。
很长时间没画有点手生,他画了半天,从站着到坐着,折腾到五六点才勉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