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当然要分外注意,但不止于注意这方面。
察觉出徐应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祁宁跟着放下心来。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个儿那匹马,怀念道:“说起来这匹白马跟前世在边疆时陪着我的那匹挺像的。”
前世在战场上那些年,陪伴他时间最久的一匹战马是照夜玉狮子,那是徐应钦寻来送给他的,跟他一样是一身的伤,最后又和他一路回京,最后那场战役中受了重伤,到底没能救回来。
很多时候动物比人更容易交心,它们不懂那么多,却给了他许多的慰藉。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样的慰藉主要是来自眼前人。
徐应钦缓声道:“那样的良驹才配得上你,我很感谢它的陪伴,左右是一份……寄托。”
祁宁点点头,挥散了些微的怅然,眼里泛出点点笑意。
前世即便分别了七年,他在边疆,徐应钦在京城,但他们一直有书信往来,也会捎带些东西,那些无一不是惦念。
距离是远了,可心却从来没有分离过。
远离节目组和牧民后,徐应钦开口说起了另一件事,“跟方煜桐保持些距离,他对你别有心思。”
祁宁笑了笑,想起来徐应钦吃醋那茬了,笑道:“我把他当朋友,他也把我当朋友,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应钦,我的好哥哥你别担心,没人能威胁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谁都跟徐应钦比不着,就没得比,没有比较的必要。
看着完全没往某个方面想的祁宁,徐应钦清楚再绕弯子无济于事,索性直白道:“他喜欢你,不是出于友情,而是爱情层面上的。”
身体当然要分外注意,但不止于注意这方面。
察觉出徐应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祁宁跟着放下心来。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个儿那匹马,怀念道:“说起来这匹白马跟前世在边疆时陪着我的那匹挺像的。”
前世在战场上那些年,陪伴他时间最久的一匹战马是照夜玉狮子,那是徐应钦寻来送给他的,跟他一样是一身的伤,最后又和他一路回京,最后那场战役中受了重伤,到底没能救回来。
很多时候动物比人更容易交心,它们不懂那么多,却给了他许多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