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博裕的神情不再是之前的淡定和胸有成竹了,而是带着些隐约的恼怒。
他的声音沉下来,道:“我自认为还算有耐心,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跟你继续玩这个游戏了,好好说你不听,我不介意来点其他的手段。”
祁宁抱起手臂,一步没退,他冷笑了声,问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说完这句他想起来之前徐应钦跟他说的事儿,恍然,“在我先生那里没讨到好是吧,所以才不装了,把你强取豪夺的真面目露了出来。
“邓博裕,我明摆着告诉你,你就是比不上他,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我就喜欢他一个,你现在悬崖勒马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如果铁了心执迷不悟,要一条道走到黑,等着你的就是牢狱生涯。
“话我挑明了,选择权在你。”
说完他不打算跟邓博裕多说了,跟这种恶心玩意儿说话他都倒胃口。
不过对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往旁边迈了一步打算继续往前走,错身走了没两步就察觉到了不对,在邓博裕伸过来的手快碰到他的时候,他直接转过身,握住对方的小臂一扭一推将人往旁边一按。
邓博裕的侧脸结结实实撞在墙上,他根本没想到祁宁会这么利落,说没练过他不信。
他试图挣扎,背在身后的手臂就传来了越发鲜明的痛感,“你做什么,松手。”
祁宁的脸色冷淡如冰霜,“先动手的是你,却问我要做什么,你也真是好笑,跟你动手我都嫌脏。”
说完他不再多纠缠,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看着难得有些形容狼狈的邓博裕,不客气地嘲道:“我在我先生面前不管是撒娇还是怎么着那是我乐意,你要真当我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那错的不止离谱还可笑。”
邓博裕尽量忽略刺疼烧灼的半边脸,高傲而冷厉的祁宁让他愈发感兴趣,然而想到公司那边,他不无焦躁。
徐应钦和祁宁没一个是好惹的。
而且眼前人这个态度让他分外恼火,徐应钦一贯双标,对祁宁和对别人完全两幅面孔,而祁宁呢?
也是一样的。
他调整了下情绪,道:“徐应钦其人深不可测,绝对不好相与,他现在是对你很感兴趣,愿意哄着你、宠着你,以后呢?
“等他对你弃之如敝履,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让我悬崖勒马,真正该悬崖勒马的人是你,比起他,我显然才是你更好的选择,凭你的聪慧,我们一起,完全能够从徐家获取更多利益。”
这话简直要给祁宁逗笑了,他算是完全明白这人模人样的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了。
敢情是在徐应钦那儿吃了瘪,还不愿意放弃他,想着拉拢他套取徐氏的内部消息来对付徐应钦。
大概是走到这一步在他身上倾注的沉没成本太大,不甘心放弃他。
很好。
他双唇微抿,唇边牵起一丝笑意,“你再纠缠,等着你的只有人财两空,你要这点都看不明白,那你更没资格成为我先生的对手。”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对捂着眼堵着耳朵的人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
说不通,那就用结果让人闭嘴。
说完他转身要走,结果就看见了从走廊那头快步走过来的徐应钦,他眨了眨眼,在对方走近后两步迎上去,径直扑在人家怀里。
他在徐应钦肩上蹭了蹭,嗓音软了下去,委屈巴巴道:“老公~他欺负人,还说你早晚有一天会不喜欢我,会抛弃我,这事儿你管不管?”
邓博裕的神情不再是之前的淡定和胸有成竹了,而是带着些隐约的恼怒。
他的声音沉下来,道:“我自认为还算有耐心,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跟你继续玩这个游戏了,好好说你不听,我不介意来点其他的手段。”
祁宁抱起手臂,一步没退,他冷笑了声,问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说完这句他想起来之前徐应钦跟他说的事儿,恍然,“在我先生那里没讨到好是吧,所以才不装了,把你强取豪夺的真面目露了出来。
“邓博裕,我明摆着告诉你,你就是比不上他,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我就喜欢他一个,你现在悬崖勒马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如果铁了心执迷不悟,要一条道走到黑,等着你的就是牢狱生涯。
“话我挑明了,选择权在你。”
说完他不打算跟邓博裕多说了,跟这种恶心玩意儿说话他都倒胃口。
不过对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