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违反了合同条例,面对惨烈下场的人也依旧是他。
片刻后,他推开了门。
屋内有些凌乱,四处都是奇怪的书籍,地上还有许多皱巴巴的废纸团。
飘窗旁的大床上,千重月并未睁开眼,呼吸缓慢清浅,也不知清醒了没有。
白又白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东西,慢吞吞地走到离千重月还有三大步距离远的地方,人崩成一条直线,强压着情绪轻轻出声叫唤她。
“主人?”
千重月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皱了皱眉。
“过来。”
她声音有点慵懒的哑,短短两字显露出的却是不容拒绝。
白又白喉结滚了滚,听话地站到了床侧最边缘。
“主人,午饭已经做”
他话还没说完,千重月猝不及防伸手把他拽倒,硬生生将人拖上了床。
白又白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直接吓到宕机。
千重月翻身把人压住,睁开的锐利眼眸中含着一丝难消的烦躁。
她抓住白又白在高度警戒下攥成拳的手,散乱的长发成片成片落在他漂亮的脸颊上。
“你当初为何要自作主张跑出去,就那般不信任我吗?”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半梦半醒的千重月莫名想起白又白哭得伤心欲绝的脸,至那次争吵爆发后,他就再也不曾来过她的宫殿,整个人像蒸发了一般。
对自我的感情太过迟钝的千重月后知后觉去寻他,最后却还来不及拉着他好好将话说开,二人就先后在漫天的飞雪之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白又白根本就不知道千重月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瘦弱的身板抖个不停。
千重月没有在意那不断传递而来的恐惧情绪,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又白那张脸。
是他没错,却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烦。
千重月干脆放弃思考,一手钳住他下巴,低头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
亲密无间的动作丝毫没有暧昧之意,她撕咬的动作像是在泄愤的野兽。
从未与异性越界的白又白睁大了惊恐的双眼,一口气不上不下噎着差点就要窒息。
直到那舌长驱直入,陌生的可怕侵犯感令白又白回了神,红着眼睛试图推拒千重月的强迫。
胸膛前抵着一只奋力挣扎的手,千重月视若无睹地继续加深亲吻,直到再也压抑不住的剧烈恐惧和悲伤倾泻而出,她才骤然一顿。
【你不怕我?】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千重月那时手正掐在白又白脆弱的脖颈上,准备杀掉这只烦人的兔子精。
可他坦坦荡荡的话却提起了千重月几分兴味,他言行如一,体内确实没有传来半分对她的恐惧之意。
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