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原先还?没看懂千重?月想干什么,见?眼镜男目的地明确地一路向更加荒无人烟的小道路走去,一路边走还?边谨慎周围有没有其他可疑人物,它突然就悟了。
【尊、尊主,你故意激怒他难道是为了借他的手shā • rén吗】
阿镜顿时心惊肉跳起来,它看着千重?月一路优哉游哉地跟踪在?后,一边还?拿着手机录像拍摄,快傻掉了。
千重?月掩藏在?枯黄的黄草丛中,听到阿镜毫不掩饰恐惧之意的问话,只是挑了挑眉。
“本尊从不借他人的手shā • rén。”
她的言下之意,便?是这一行的目的并不是要跟人命沾上关系,主要是想来眼镜男的作案地点看看。
阿镜闻之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千重?月是个原则性很强的魔头。
千重?月最后跟着眼镜男七拐八弯来到了一处外?观看起来完全?荒废掉的林间小屋,这四周鸟不拉屎,半点活物行动的痕迹都没有。
眼镜男来到这里后瞬间卸下伪装,抬手扯了扯领带后阴沉着脸走进木屋。
千重?月藏身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她跟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跟眼镜男借一样?早就被他丢掉的东西而已。
眼下第一件事达到了预期,千重?月现在?就等着那家伙准备好作案工具去找寻猎物,她到时候伺机把被盯上的倒霉蛋救下来便?行了。
只是他这一进去,却是磨蹭了许久未出来。
千重?月眯了眯眼睛,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
眼镜男身上的血腥味还?很新鲜,千重?月故此判断他刚杀了一个人,可现在?看来,那个人可能还?没死,现在?正被关在?小屋中,遭受着眼镜男的二度摧残。
她迅速想清楚这件事后,轻手轻脚来到木屋周围,随处捡了些趁手的石块后,一鼓作气攀上了木屋顶。
千重?月半个身子倒挂出去,拿着石头恶狠狠去砸合上的木门,弄出的动静格外?响亮。
屋内刚刚传出的惨烈哀嚎只是短促地响了一下,便?停止了。
敏感多疑的眼镜男开门出来观察了一圈,多停留了片刻,而后又回到了屋内。
千重?月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砸门的动作,一次次打断眼镜男的动作,最后不得不逼得他放弃泄愤计划,提着刀穿着血红的白衬衫出来四处找人。
他找来找去始终没有注意屋顶,不过缘由倒也?简单,一是来者若能正面?应付他,便?不会采取如此迂回的方式,二是木屋水平高度有三米,屋面?还?是三角斜坡,一个纤弱的人如何不声不响地上去还?待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