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惩罚将成为他接下?来每时每刻所要经历的事情,他将不断地经历溺死又得?救,得?救又溺死的过程,直至以除自杀之外的任何方式迎来死亡,才?算彻底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血池那里有太?多?这样的家伙,冲天的怨恨布满了每个角落,强烈的负面情绪也不断地涌向千重月。
她一?只手顺着白又白柔软的后脑勺,最后轻轻滑到了他光滑细腻的脖颈上。
醉醺醺的他没有半点危机意识,还眯着眼睛主动去蹭千重月的手。
千重月其?实很不喜欢自己的身边有变数出?现,诸如这无法掌控的身体,诸如与他人格格不入的白又白。
他又聒噪又烦人,总喜欢一?个人自说?自话,也不顾别人愿不愿意搭理他。
这样弱小又无用的存在,她究竟为何要一?直忍受他待在身旁。
“唔?”
后脖颈莫名其?妙被掐紧,喝醉的白又白较之清醒时要更迟钝一?些。
他被掐着生生抬起上半身来,水润润的眼睛迷茫地望着薄情冷漠的千重月。
“尊主,我?脖子?疼。”
他委屈巴巴地低喃着,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怪可怜。
没有丝毫怜惜之情的千重月加重力道,看着他痛苦地皱起双眉,身体微微颤抖。
“不怕吗。”
她冷冰冰道。
“怕怕怕什么啊?”
不知所谓的兔子?身上仍未传来任何惧意,还蠢兮兮地反问。
“你不怕我??”
她只要再用点力,脖子?可就要被折断了。
莫名其?妙的白又白拍了拍千重月掐着他的手,痛苦之余仍旧舍不得?多?用力。
他听到这问题后想?都没想?,甚至还非常不屑地笑了下?。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话音刚落,白又白啪嗒一?下?直接砸落在千重月的胸膛前。
被砸醒了一?半的白又白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有些生气地蹬了蹬晃荡在两旁的小短腿。
又一?次被表白的千重月逐渐敛去诡异的杀心,难得?发发善心拍一?拍他的脑袋,试图给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