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莫名有些泛凉的白又白抓紧了千重月的手,他紧张地看着花脸白袍人将类似人质一般的同族送上已经搭好的木架,而后绕着木架子转起了圈圈。
见他们半晌没?有别的动静,担惊受怕的白又白稍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随之也要同周边兴奋的人群一般,举起双手融入仪式当中去。
直到被?千重月一把攥住了手腕,茫然的白又白将视线再度投向祭坛中央,发现那群家伙忽然将人质身上的绳子解开,改成将对方?的四肢及头颅绑在五个不同的方?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行压下的不安感终是?藏不住,忘记被?封口的白又白抖着声音问道。
“在献祭。”
千重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周边浓稠的黑气?几乎要遮盖掉整片天空。
她数月前在外?抓人的时候,意外?撞见了某个外?出的祭司,当时对方?身上的黑气?并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但其怪异的举止却?让千重月留了心,闲着的时候跟着对方?来到了这个村落。
如此偏僻的地方?是?她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隐藏在角落的罪恶居然这般骇人。
祭司并非是?村落中唯一黑气?缠身的人,换言之,是?村落里的每个人都携带着罪业。
他们虔诚而真挚都信奉着古老的秘法,以献祭生命来达到祭祀的目的。
每年杀一个就算了,他们不干,非要每周杀两个,一年约莫杀一百零四人。
而这个村落延续了多少年,千重月也尚不得?知。
祭坛上被?捆绑住四肢的两个倒霉蛋,还是?她亲手送过来的,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时候没?想到怎么惩罚他们,转念一想便送来了这个村落,看着他们失了所有修为,像是?待宰的肥猪,撕了嘴上的封条后嗷嗷嗷凄厉地叫出声。
他们叫得?越大声,准备动手献祭的祭司便越兴奋。
祭司一边将无路可逃的祭品向五个方?向完整地切割下来,一边兴奋地让对方?叫得?再惨烈一些,这样上天才会听?见来自于?他们的诚意,也才会显得?祭品足够珍贵。
“啊啊啊”
被?千重月短暂忘记了的白又白,两片嘴唇已经完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