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她如何?
是无?力的,甚至是想要解释的。
现在的她背负着无?法说出口的秘密,身上还带着堪称为耻辱的伤。
所以怒不可遏的千重月第一次在白又白面前情绪失控,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本尊?”
她硬着一颗玄铁做的心,冷漠地注视着白又白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
“你有什么资格朝本尊露出怜悯失望的嘴脸?”千重月不断将手掌收紧,看着他悬在半空中放弃挣扎,“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无?名无?分跟在本尊身侧替本尊暖床,此事值得你如此骄傲?”
“一只本尊动?动?手便能够捏死的玩物,胆敢踩到本尊头上来,本尊看你是活腻了!”
随着最后一声怒斥,瘦小?的白又白被远远砸了出去,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落在了地上。
他抚着发疼的脖子?不断用?力地咳嗽着,倒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
眼中没有丝毫温度的千重月看都懒得再看一眼,抬起脚便准备离开。
一声伴随着哭腔的嘶哑呼唤却止住了她的步伐。
“千,千重月,我问你”白又白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想死,鼻子?酸楚到无?法呼吸,“你到底,到底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好?蠢的兔子?。
直到现在还在纠结这种?没用?的东西。
千重月没有转身,只是遥遥望着窗外惨白暗淡的月。
她动?了动?唇,对于他们这段保持了许多年的亲密关系,只用?了三个字来结束。
“你也?配?”
话轻如羽,落下那刻却比剑还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