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是舞台后面的服装室,几十个架子上满满当当全是极具特色的演出服。
避无可避的白?又白?紧紧握着双手,他有些无法直视千重月攻击性极强的眼睛,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几天怎么了,开始对我不耐烦了?”
千重月明知道他本意并?非如?此,却不得不站在一个正常朋友的角度上来看待他近来的行为。
出于某些原因,她还不能?够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图跟身份,只?能?够看着他独自纠结不已。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耐烦。”白?又白?很快就给出否认的答案,但他害怕千重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因此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发现?正常朋友都不会像我们俩一样天天待着,总该给对方留出一些适当的个人空间。”
“所以?,”千重月顿了下,“你口中的个人空间,是不跟我聊天,不跟我吃饭,不跟我一起走??”
无力反驳的白?又白?噎了下,背在身后的双手都快拧成麻花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唱歌时获得的喜悦之情?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熟悉的恐惧感。
他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很有可能?变质掉的心意,也无法冷静地去整理好与千重月之建的关系。
如?今她这?样咄咄逼人,倒是强硬地把白?又白?堵死在了绝路上,非逼他给出个答案来不可。
“”
即便如?此,白?又白?仍旧无法将答案告知千重月。
她总是那样坦坦荡荡,做什么事情?都直来直去没有任何?别样的目的,这?样的她绝不可能?会会对同性感情?变质。
白?又白?若是整理不好自己刚刚冒头的恶心感情?,万一叫千重月知道了,他们定是连朋友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