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光熄灭,男子的声音从暗中传了过来,“好眠。”
今夜,许是因为秦芝芝昨夜失眠了一整晚,今日的睡意来势汹汹,听到徐子阳的“好眠”还没来得及乐,就睡着了。
只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梦里,家里的蓝猫一直没等到秦芝芝回家,喂食机里面虽然准备了很多的猫粮,但是小猫每天睡醒就在门口等着,听见门外的动静,就竖起耳朵听,却一只没等到属于它的铲屎官,打开那扇封闭了好几天的门。
秦芝芝在梦里面,心疼地想摸摸猫猫垂下来的耳朵,却触碰不到。
她一直没去公司上班,之前用了好多手段,好不容易签下的合同,因为她迟迟不出现,被安排给了她的死对头。
秦芝芝气得咬牙,正向扑上去,去揪死对头那本就稀疏的地中海的头发,却见画面一转,她又回到了自己家里。
这是她的卧室,而秦芝芝往床上看去,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是脸色煞白,已经停止了呼吸。
秦芝芝捂住脸,叫了起来。
“秦芝芝,你怎么了?”
耳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秦芝芝睁开眼,就望进徐子阳的眼睛,注意到其中的一抹担忧。
徐子阳见人满头大汗,醒了也回不了神,担忧地问道:“做噩梦了?”
秦芝芝听着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声,紧绷的身子渐渐松懈下来,轻声说:“我想回家。”
回到现代,变成原来的自己,抱着她可爱的蓝猫,每天为了更好的目标奋进。
徐子阳以为她是想秦家了,安抚道:“我明日休沐,你要是想回家,我明日陪你回去。”
他还记得,昨日本该是秦芝芝回门的日子。
虽然两人并没有成婚,也不是夫妻,但是既然外界都这么认为,总还是要注意些,免得秦芝芝被人议论。
秦芝芝见惯了男人油腔滑调,自以为是的样子,这么温声细语,细致体贴地还是头一次碰见。
秦芝芝只觉得鼻头一酸,眼里都要开始蓄水了。
她翻过身,背对着徐子阳躺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徐子阳道:“好。”
徐子阳推门出去时,秦芝芝转过身,看着男子提步走出的背影。
她既然决定了要离开,那就不能随意撩拨人家了。
徐子阳搬了把椅子在门外坐着。
昨日下了这么大的雨,今日倒是天气不错。
稀薄的云没能遮住清晨太阳的光辉,让日光温和地洒落进院子里面。
可是手中的书,明明就是往日常读的、科举时要考的圣贤书,徐子阳今日却没能读进去。
方才秦芝芝转身时,他分明瞧见了她眼角落下的水滴。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梦,睡着时惊恐地抓着被褥皱眉,睡醒了还哭了出来,想着回家。
蒋氏推开门的时候,就瞧见自家一向温润,几乎在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的儿子,坐在门前皱眉。
子阳已经大了,哪怕是有什么藏在心里的事情,也不会在和家里说。
想到还有个温温柔柔的儿媳妇,蒋氏心中感叹:但是可以和媳妇说了。
屋内的灯光熄灭,男子的声音从暗中传了过来,“好眠。”
今夜,许是因为秦芝芝昨夜失眠了一整晚,今日的睡意来势汹汹,听到徐子阳的“好眠”还没来得及乐,就睡着了。
只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梦里,家里的蓝猫一直没等到秦芝芝回家,喂食机里面虽然准备了很多的猫粮,但是小猫每天睡醒就在门口等着,听见门外的动静,就竖起耳朵听,却一只没等到属于它的铲屎官,打开那扇封闭了好几天的门。
秦芝芝在梦里面,心疼地想摸摸猫猫垂下来的耳朵,却触碰不到。
她一直没去公司上班,之前用了好多手段,好不容易签下的合同,因为她迟迟不出现,被安排给了她的死对头。
秦芝芝气得咬牙,正向扑上去,去揪死对头那本就稀疏的地中海的头发,却见画面一转,她又回到了自己家里。
这是她的卧室,而秦芝芝往床上看去,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是脸色煞白,已经停止了呼吸。
秦芝芝捂住脸,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