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殷语风的山洞出来,郝娴心情莫名变的非常糟糕。
她没有急着做绘画作业,而是先去演武场打了三场擂台,觉得发泄的差不多了,才空着肚子返回悠然峰。
咩咩不知跑去了哪里,屋里格外安静。
郝娴将殷语风送的灵鸟玩偶拿出来,放在窗户边上看它里外飞。
为了外形能讨喜可爱,玩偶的翅膀做的很小,这让灵鸟总是飞不了多远就会落在地上,看上去非常可怜,也让郝娴莫名想到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强制学习修炼的自己。
“哎——”
她叹口气,虽然饿,却没什么胃口,索性收起宣纸,拿出了宝针和绒毛。
“我自己解脱不了,倒是能给你换个方便的身体,总归都是要被电,还不如做做善事!”
再次制作毛毡玩偶的郝娴,惊讶的发现自己下针非但没有退步,反倒更游刃有余了许多。
原是在这段时间的训练中,宝针变得与郝娴越发契合,好似多出来的手指一般,融为身体新的一部分。
她心中一喜,带着几分雀跃先随便扎了几团毛球,找到手感才开始做毛毡小鸟。
也许是物伤其类,触景生情,又或许是指尖太过顺畅,让她不愿打断一气呵成的玄妙意境。
做着做着,郝娴就忘记了周遭一切,从斜阳戳到日落,又从深夜戳到清晨。
毛毡小鸟逐渐有了像鸽子一样流畅的身形,有了紧贴身侧,展开却足能与身长并齐的翅膀,有了漂亮且能够保持平衡控制方向的尾翼,有了小巧可爱的脑袋和一丛俏皮冠毛。
觉得绒毛颜色不够好看,郝娴还专用画笔为鸟儿点上了眉目腮红,让它看上去俏皮又不失威风。
就在她最后刚为小鸟戳好眼珠的同时,一股熟悉而剧烈的疼痛忽从头皮贯穿脚心。
“啊——”
泪眼朦胧间郝娴瞥见窗外一抹鱼肚白。
完了!
她不仅没有做绘画作业,还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修炼!
………………
今日的郝娴电量十足,谁敢靠近她半米,就会立马变成一位霹雳娇娃。
就连邱从云都不敢离郝娴太近,反是咩咩没受多大影响,像同对方示威似的专门往郝娴身边挤。
邱从云和饕餮现在互相握着对方的把柄,即便前者再眼气,也不敢真的揭穿对方,后者即便再嘚瑟,也不敢真向郝娴告状。
二者之间诡异的气氛比昨日还浓,其他人乐的清闲,郝娴却是被绊了好几跤。
“咩咩,你去一边玩!”
又一次梅花桩机关掀翻在地的郝娴没好气道:“别碍事,麻的耐心是有限的!”
饕餮脸一黑。
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