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快要藏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他们也会知道。”
说罢,他脚下一动,便要隐匿身形离开此处,却忽听旁边的修士道。
“那话说回来,《一个神秘的宗门》,究竟是怎么爬上第四的?”
“咱俩刚才聊什么来着?哦对了!……诶~”
另一修士隔着好几个脑袋,冲周林喊。
“你倒是说啊,你们宗门到底如何获得的这些积分?”
惊蛰脚下一顿,拉住那两人问。
“你们竟然还只关注着比赛积分?”
两人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惊蛰一眼。
“我们不关心积分,关心什么?马上可要合宗了!”
惊蛰急道:“那天象!刚才的天象你们都无所谓吗?!”
“刚才什么天象?”
二人对视一眼,又恍然大悟:“哦,你是说郝娴进阶的天象吧!”
“诶?是什么天象来着?”
他俩皱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算了,总归不是奇珍异兽,就是山河湖海什么的,无所谓,跟我们又没关系。”
被两人扯开的惊蛰怔怔愣在原地。
许久,才再次仰头望天。
呵。
天道,不公!
………………
也许除了惊蛰,再没有人还记得这场奇怪的元婴天象。
包括郝娴本人,毕竟在洞里的她,甚至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全,甚至都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天象。
深坑之下,灾星郝娴正准备尝试第二次逃生。
雷灵根虽说是能吸收天雷,但容量总归有限,超负荷一样会炸,更别说郝娴还是个假的。
昨天晚上,她差点被接连不断的雷球直接砸进地心,莫说金丹元婴都还是肉体凡胎,便真是铁打的真仙,也未必能扛住这么折腾。
为了保命,郝娴不得不持续运转功法疗伤,一边被砸,一边疗伤,身体在奄奄一息与重焕新生中反复横跳,想活活不了,想死也死不痛快,恐怕下地狱都没这么痛苦。
直到灵气耗尽,又掏空了身上所有灵石,这场几乎无休止的痛苦灾难才总算结束。
然后郝娴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说来沃土这地方真是奇怪,地面上灵气稀薄也就算了,地底下更真是一点点灵气都没有。